“何为伪娘?”对方明显不解。
“伪者,假也!自己想去吧。”
方武怒极,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方武忙完事情,抽空回了趟野狼庄。
武媚外出还没回来,双儿依旧呆在密室忙着蒸酒。
喂猪的酒糟天天有运回来,而猪也要天天喂,现在大小猪近三百头,忙得康成夫妇晕头转向的,但看着猪儿头象发面似的天天长膘,倒也乐在其中。双儿知道从酒糟里蒸出来的都是宝贝,更是开心。
苏氏见到二儿子憔悴不少,很是心痛,便让方大妹去备些好菜,自己则拉着方武,将方东婚礼筹备情况说了遍。
演出会是十月初二十六,初二十九则是大哥婚事,应该赶得及。方武今日情绪不高,但又不好拂娘亲的意,便随便应付了几句。
将近晚饭时候,武媚才领着小荷回来,不知为何情绪也不是很高,一直阴着脸。
方武见到武媚与双儿都在,忍不住冷声责问道:“你们是否有事瞒着我?”
武媚听出方武不喜,咚地跪了下来!
双儿不明发生何事,诧异之中也跟着跪了下来!
方武恼道:“说吧,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去找了岑二娘子。”武媚双手拧着衣角,低声应道。
“见就见了,关键是对她做了什么事!”
“给你……说亲了。”武媚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头都快要埋进双腿之间。
“谁让你自作主张啦!老人说得好,女人三日不打,上房揭瓦!真是荒唐!”方武气极而笑,这年头的女人怎么回事,帮自己男人找老婆?
双儿见方武扬手欲打,着急地说道:“二郎要怪,连我也怪吧,是奴婢怂恿媚儿去的!”
原来双儿知道武媚要去见岑二娘子,想起方武之前给她治过腿伤,两人似乎有些情愫在,心想若是她名门闺秀、知书达理,能成为方武正妻太好不过,将来几人就好相处多了。
武媚本是单纯地为了满足下心愿,见一下对方,似乎于后世的一些迷妹。听双儿一提,倒是十分认同她的观点,到了岑府便旁敲侧击的提起这事来。
武媚瞄见方武抬手,双眉一皱、樱桃小嘴一扁,只听哇地一声,泪珠当即掉下来了!方武不得不服,怎么能入戏这么快,后世绝对明星级别的表演!
苏氏听得动静闯了过来,不分原由揪着方武劈头盖脸就打,边打边骂道:“小兔崽仔,翅膀没硬就想学人家大老爷!这么好的闺女你打什么打!老娘不收拾你就跟你一个姓!”
方武被得打灰头灰色,拼命闪躲,心道曾经的未来女皇怎么如此得人心?才来不久双儿和娘亲就跟她同一战线了,久了还了得!
这事怪不得苏氏,以儿子眼下的本事,双儿的出身、武媚的来历已注定她们不可能当正妻,找个好人家的女儿来当儿媳妇也是她的心愿。她正打算等大儿子事情了结之后便提上日程呢,不料武媚倒是抢先一步了。
多好的闺女啊,不但不费自家一分彩礼,惦记着帮夫君找大房!苏氏原本就喜欢武媚,心里决定把她当亲闺女还要亲来对待!
方武边逃边喊道:“媚儿双儿你们还不快点拉住娘,想看我被打扁不成!”
双儿最是朴实,连忙起身抱住苏氏,说道:“娘您消消气,二郎只是吓唬咱们,他舍不得打咱们的。”
苏氏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他痛你们是应该的!媚娘你快说说,那个岑家小娘子如何了?”
武媚早已刹住眼泪,讨好地说道:“婶婶,那小娘子父亲是中书侍郎,可是四品大官呢。原本那小娘子对二郎有好感,只是她父亲近来允了人家,迟了一些。”
苏氏不无惋惜,好端端的媳妇就这么飞了!
“别婶长婶短的,以后你也跟着叫俺娘吧,他若敢再欺负你们,老娘给你们作主!”苏氏惋惜之时,霸气地说道。
方武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只得逃出去避难去了。
方大妹见了方武出逃,跑进来对二女说道:“你们这排别惹他生气,他事特多,听说还有人背叛了他。”
武媚点点头,跟着方武方向走了出去。见方武坐在一树墩上发呆,碎步上前,依偎着柔声说道:“二郎别烦了,好吗?媚儿以后不敢了。”
“不关你的事,我只是烦些其他小事情。”方武应道。此时他心里烦的却是高阳,男未婚女未嫁倒好,可她已是房遗爱的妻子了!他越发感觉难以正常去面对房遗爱。
“二郎你不会真想打我吧?想打就打吧,轻点就是,省得娘发现了又不高兴。”武媚见他依旧愁眉紧锁,好言劝道。
方武被她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连忙说道:“我哪会打你,宝贝你都来不及呢!即便娘不进来,我也不会打你的。”
武媚娇羞道:“二郎说的‘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媚儿虽没听过,不过感觉好有道理!媚儿就是因一直被你宠着,忘了自己本分,做事没分寸。你就轻轻教训我几下,让我长个记性吧。”
哪有自己主动讨打的,方武见她小鸟依人、柔中带媚,当即伸出魔掌在她屁股处轻轻打了两巴掌,说道:“若敢再犯,家法处置!”
武羞身子已是依了上来,丰润娇躯软无骨、双眸如水媚带笑,吐气如兰地道:“咱家的家法是什么?”
阵阵幽香袭来,方武一时心猿意马亲了过去,含糊应道:“这便是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