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哥,这个女鬼还有男鬼护着呢。”
“不怕,我们三个人谁
怕谁,哥几个,给我上!!”其中一个男人挥起拳头了就对着温存打了过去。
温存一时不备,眼镜被打出去好远,看不清任何东西!
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将司晚护在身后。
闻着他身上清冽的薄荷香还微微带着点汗水的味道,司晚的心头再一次升起了异样。
几个人一个牵扯住温存,一个想要过来拉司晚,却被司晚一个飞踢踢中胸口,倒退了好几步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另外两个人赶紧过来搀扶起他,被这一踢,他反倒是清醒了几分,拉着同行的两个人,“我们赶紧走。”
“你没事吧。”
司晚将地上的眼镜捡了起来,发现已经碎了,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看来我又要赔你一副新眼镜了。”
温存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司晚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温存过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司晚,只是看到大晚上的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拉拉扯扯才过来看个究竟的,没成想到,他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我是夜跑路过这个地方的。不过看来,我好像也有点多余,你的身手根本就不用担心。”
“小时候,我爷爷教过防身术,他说,女孩子出门在外,不能被别人欺负,更不能丢他的人,所以即便是再来五个壮汉我也不放在眼里。”司晚无所谓的耸耸肩。
她把中间那些过程给省略掉了:小时候,不论寒冬酷暑,她都跟着爷爷练习,从小立志当女兵,只不过....后来她偷偷将志愿改了.
这是她最后悔的事情。
温存笑笑,“你爷爷说的对。”从司晚手里拿过眼镜,还是戴了上来,眼镜让他更有安全感。
司晚看着温存的动作,忍不住趴在栏杆上看着他,“你不戴眼镜的的样子跟你戴上眼镜的样子差别好大!不过我还是觉得不戴眼镜的样子更帅点。”
说完伸出手,将他鼻梁上的眼睛抽走了。
温存有一瞬间的怔仲,他好脾气的笑了笑,他都有些习惯这个女人疯疯癫癫的模式了。
“其实你不是近视是不是?”司晚观察了半天后,得出了结论。
温存看着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其实他只是轻微近视,不需要戴眼镜,但是长期下来,他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眼镜给他带来的安全感,似乎这样就没有人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喝一杯?”司晚举了举手中的啤酒然后扔给他一罐。
温存修长的手指将易拉罐打开,完美的就像是艺术,仰起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他的胃里面,他突然有点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在这个夜里。
“星星好美……”,司晚看着天上的银河,拿出手指头一点一点的,“小时候,我就在想,这星星是不是人死了之后变的,那妈妈是哪一颗呢?结果长大了,就没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呢?”司晚歪过头去看温存。
温存只是看着远处的天空发呆,他对这些东西最早的认知来源于律诗,因为小时候的她陪他走过了漫长的岁月,成为那段记忆里面唯一彩色的存在。
“你相信爱情吗?”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司晚问道,言语间满是惆怅。
“相信。”过了许久,温存才缓缓的吐露出两个字。
司晚以为还是她一个人唱着独角戏,听到他的回答有一瞬间的震惊,歪过头去看她,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