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相信,一个人的心说变了就变了,一个人说不爱就不爱了,这很恐怖对不对?”
司晚并不要别人回应,她像是发泄,而温存也成了最忠实的听众。
听着她絮絮叨叨说着语无伦次的话。
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酒,等司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躺在车上,身上盖着温存的衣服,脑子还有着宿醉之后眩晕。
环顾四周,天色早已经大明,而温存负手而立正在看远处水平面缓缓升起来的朝阳。
暖橘色的光芒照在波光粼粼水面上,漂亮极了,看的人心里都会升腾出一股子暖意,就像是每个人都会获得新生一样,一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司晚眯着眼睛看着温存,橘红色在他的身上也渡了一层光芒,他好似谪仙一般!
拍了拍脑袋,肯定是昨晚夜色太美,酒喝的太多,才会让她有这种错觉。
也不知道自己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就是要找一个树洞来储藏自己的秘密一样。
司晚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给她带来强大的安全感,让她能够释放自己,变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醒了?”
也许是一晚上都没有睡,温存的嗓音带着一丁点的鼻音。
不知道为什么,在司晚听起来却有点小性感。
“嗯。”司晚有些尴尬垂下头,突然开口,
“我送你回家吧。”
两道声音重叠,彼此一怔。
“不用了。”
异口同声!司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吧,那各回各家吧。”就此别过。
话说白依柔被傻子一家带到山村之后,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这里没有锦衣玉食,也没有名牌包包,有的只有跟坐牢一样的日子,让人忍不住想要透口气。
赵婆子因为白依柔的挑唆跟司家对上了,不仅一点好处都没有捞着,反而吃了好几天的苦头左右横竖看白依柔不顺眼,更是可着劲的磋磨她。
拳打脚踢已是常态,肆意辱骂更是家常便饭,不过是短短的半个多月的时间,白依柔整个人形销骨立,瘦了一大圈。
每天起来割猪草,喂鸡鸭,还需要下地去做农忙,一双嫩白的小手上满是口子,而晚上更不能忍受的是还要跟傻子同房。
这一次,因为律诗的前车之鉴,赵婆子亲自指导上阵,不管白依柔如何的挣扎,傻子还是突破了最后一层的禁制,放佛是找到了新玩具一样,傻子一到了晚上就要跟白依柔玩游戏,就算白依柔不要,可还是被傻子拖到了床上。
白依柔目光呆滞的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傻子,看了看发黄的指甲盖,她已经三四天没有好好的洗个脸了,肚子更是发出一阵阵的哀鸣,今天晚上吃得野菜馍馍早都已经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