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眸底一闪而过暗色,很快掩饰下去,表面是冷感的温顺:“我想口勿你。”
“……”
虽然还是感觉不太习惯这样的弟弟,但能占便宜的事沈荞西绝不放过。
她躺在穆尧怀里,舔了舔唇,一只细手攀上他的后颈,拉他的头低下。
鼻尖贴近,说不清的爱/昧自纠缠的呼吸中丝丝缕缕地萦绕,在她心尖的湖泊里,湖面泛起微微涟漪,湖下却掀起了巨浪。
其实,呼吸对方滚烫的气息,似触未触的爱/昧有时比实在的接吻来得更加让人心神麻痹,左脑被烫灼枯萎。
这是一个美妙的过程,沈荞西松下全身筋骨,细致的体会从靠近到唇瓣相抵,温热和微凉。
生瑟.地寒/住后,呼吸彻底乱了,胸口剧烈起伏,眼角被烫红。
……
…………
——
烟雾留不住怎么办?
她会被风吹散,会飘去上空,一点点从白变成透明。
没关系。
那就建一个四方无眼的密室,在她还没走之前,彻底关起来,限制她,让她飘不远,散不去。
穆尧一根根摸过沈荞西后背的骨头,他想,就算只剩残骸,只会在他的密室里成灰成土。
脆弱的神经,在极限边缘一次次收紧,放松……
今夜,他的坟墓,依旧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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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事件沉寂了两天,所有帖子虽然被删了,总少不了有人私下讨论,闲言碎语从各个角落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