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雪地里落了一滴滚烫的血珠,血珠将雪融化,完整的雪面被烫出一个洞。
变得不再完整。
疼就好,不完整就好。
穆尧病念又来了,理智有些松动。
知道吗,她的骨头好脆弱,好想捏。
可他不能,便贴心的抱住她,缓解潮生般的病念。
吻她后颈,隔着浴袍吻她的蝴蝶骨。
如同狼喜欢披着羊皮扑食,穆尧病得越严重,面上越是无辜单纯,同时还有一丝自发流露出来的温柔帮他掩盖他的病变。
这温柔是bug,他知道。
沈荞西也发现了,今天的穆尧竟多出了平时没有过的亲昵,在清醒的状态下会主动抱她贴近她。
他眼神始终是温和的,连亲她的动作都像对待一件宝贵的瓷器,在上面留下细密柔软的触感。
穆尧爱上了她洁白的皮囊,爱上她清香的血氵夜,现在,又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的骨/头。
她,可爱的骨头。
沈荞西觉穆尧怪怪的,看不到他表情,心里有丢丢发麻。
“宝贝,你在干什么?”
穆尧顿了顿,低声说没什么。
又说:“我买了药,给你涂点。”
涂涂涂药?
那里……
沈荞西有些吃惊又欣喜:“你这都知道?”
“嗯。”
他上网查了。
药盒使用说明上说最好是类/外都/图。
那就涂呗。
沈荞西心尖发烫,小心翼翼的挪.月退。
酒精瓶被穆尧放在外面,塑料袋里只有盒药,掸了掸空荡荡的袋子,穆尧眼神犹豫的看她,些微的窘迫:“没有棉签,忘记买了。”
他看了眼时间,十一点,时间不早了。
“我现在去买。”
沈荞西拉住他的手,两条腿脚趾头绞着:“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