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秀树嗫嚅了下:“可、可笼中鸟,没有解除的方法。”
“以前没有,但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只要我能与日足平等交流,笼中鸟不过也只是一个术式罢了,集合众人的智慧,不受宗家制约,总能想到办法将它破解开!”
日向秀树默然不语。
日向日差略露失望:“看来你是做出了另一种选择。也好,这次行动本就是有风险的,你不参与,按最坏的情况考虑,至少可以保证我日向分家不会上忍尽灭。以你的才能,过几年就能成为日向支柱,我日向一族的虚弱期也不会太久。”
“这次……行动?上忍……尽灭?”
日向秀树呢喃了声,脸上惊讶和惊恐俱存,抬头看向日差。
“您准备……”
“既然你不参与,具体事项我便不能告诉你了,也希望你看在分家这些年对你的栽培上,至少不要将消息泄露出去。”日差严肃道。
“……是。”
日向秀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日向日差家门的,魂不守舍地在族内兜转半圈,来到了近年来最熟悉的地方——练习场。
挥掌击打木桩,念头翻滚,日向秀树余光扫到熟悉的族叔身影。
日差大人不放心我吗?也对,放心才奇怪。那为什么肯直接对我说这么多?难道要一直盯着我?
不,不对,敢对我直说,恐怕代表着他发动在即了,今天明天……
明天!婚礼?
在掌有笼中鸟控制权的族长面前,人数没有任何意义,只凭分家力量远远不够。日差大人有帮手!
明天来参加婚礼的人……足够实力的忍者……日向秀树一怔,正戴?
是了,是他!
日向日差召见正戴,大部分都是通过他的,而他清楚,其中很多次都避过了日向日足。
“正戴的话,成功率很高吧……我该怎么做?规矩就是规矩,分家宗家制度自古如此,怎么能……”
日向秀树陷入纠结。
良久,他抬手解开护额,摸了摸额头上的笼中鸟,自嘲一笑:
“我还不是一样吗?
因这两年的变化而窃喜,严格保密,从未想过去向族长承认当年在给我种下笼中鸟咒印的时候,可能有些失误,使我额头的咒印在渐渐淡化,让族长重新施术……”
“我凭什么去反对分家族人们对解开束缚的渴望,对自由的渴求?”
重新绑上护额,他下了决心。
快步离开练习场,他重新回到日向日差的家。
“日差大人,请您吩咐!”
日向日差欣慰而笑:“很好,秀树,很好!”顿了顿,日差又略带忧心,道:“先交给你个任务,去正戴家,看看正戴回没回到家,他前两天出了村子,到现在还没回来。”
正戴不在??我分析错了?
日向日差略无奈的表情告诉日向秀树他没分析错。
日向秀树失语,为先前‘有正戴在,成功率很大’的判断后悔。
该死的平民,还这么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