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那个苏小牧吧?”曹瞒嗔道:“那混小子被人挖了出来,不会是你带人做的吧?”
“要是属下真是苏小牧,厂公您还能站在这里吗?”差役回道:“厂公,最近操劳过度,也有些疑神疑鬼起来了……”
曹瞒摆摆手让他下去:“是啊,这个苏小牧神出鬼没,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属下一定将她捉来,交由厂公处置……”
“罢了,罢了……真要是捉住了她,就地砍头!绝不能让她活着到我面前……”曹瞒心有余悸说:“她毕竟是我师祖,侍奉天帝一族五百多年了,这样的老女人简直是怪物,她要是被你捉住了,就不是她了!你们还是小心为上吧!”
“多谢厂公提醒……属下行动,定当万分小心!”
“下去干你的活儿吧,送那俩姐弟上路……”曹瞒转身继续在室内游荡起来。
等差役一走,曹瞒就拔出剑自刎而死了,在场的厂卫也跟着拔剑自刎了。当差役出了禅房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门口空地上躺着一大片自刎而死的厂卫。
“我的乖乖……”差役揭下脸上的面皮,果真是苏小牧,她心中疑惑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们所说的动手,其实是这个?全部自杀……不好,上当了,这个该死的曹瞒,真是死的不是时候!”
昀桀在北亭大营,说动了几乎一半的军官,他带领着那些军官,跟几千兵马准备回都城勤王,但是没想到却被北亭将军,带兵围在了军营内无法出去。
“三十皇子,属下不知道都城发生了什么天大事儿,您也好,太子也好,就算是摄政王,哪怕是皇上!没有正式的调兵手谕,跟兵符还有令牌,任何认不得出军营半步!”北亭将军穿了一身鎏金板甲,银闪闪盔甲跟黄灿灿的金边,在火把光中闪着熠熠光辉。那些身穿胸甲跟皮甲的士兵,正在举着兵刃相互对峙。
昀桀下马,他对北亭将军抱拳说道:“现在都城情势危急,皇帝静修禅房不明原因起火,疑似奸人所为,太子殿下有安国之责……”
“三十皇子昀桀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还望您赐教。”北亭将军直接跪下了,“请三十皇子不要吝惜!”
“请讲……”
“既然宫里发生如此大事,为什么太子殿下不急着进宫,稳定大局,安慰陛下在天之灵,反而这么急慌慌的要您,到这北亭大营蛊惑军心呢?”
昀桀火了:“什么叫蛊惑军心!苏察哈!你这话什么意思?”
“奴才……”苏察哈这时声音哽咽了:“殿下还记得奴才是您提拔起来吗?现在奴才是怕您被人当枪使了啊!这宫里出此大事,您可曾亲眼见过陛下遗容?”
“是摄政王亲自到太子府上,告诉的太子还有我的,父皇已经殡天了,这难道还有假?”昀桀说道。
“可是殿下这个您又怎么说?”苏察哈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事关重大,奴才也就没什么隐瞒的了,今天不是奴才不让您带走一个兵,而是皇上他不让!”
昀桀的脑袋嗡了一下,他赶忙接过信,拆开仔细的看来起来,转眼间他喜上眉梢,“父皇原来没事,他老人家原来没事!”
“殿下,事关重大,奴才现在也不能放你走了,还请您委屈一下待在这里等事情结束!”苏察哈恭敬说道:“皇帝陛下,命奴才坐镇军中,就是怕军中生变,以待他来一定乾坤,还请殿下,切莫急躁,安心在奴才军中,等候陛下到来……”
昀桀长舒了一口气:“好,我听你的……”他转身对身后的人说:“散了,散了都回去吧,没事了,全部回到各自岗位待命,今晚的事情严格保密,不准透露半点风声!”
“属下领命!”半个军营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