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出多少钱？南娴突然问道。
钱？
对，你能出多少钱封嘴，南娴问道。
你想要多少？老人家没有直接回答南娴，然而反问南娴，
要多少我还不知道，不过就算我狮子大开口管你要很多很多钱，我想你也不一定支付得起吧？
多少钱还是让你老人家来决定，如果价钱合理，想我南娴也不是那种一点情面也不讲的人，毕竟，尊老爱幼这种事情，我南娴可是非常倡导。
太多的钱我拿不出来，做了这么多年公共厕所管理员，我所有的积蓄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五位数，而且那都是养老的钱，假如这些钱全数给你们，能换回小可爱的自由，你们就都拿去吧。
说到这里，老人家长叹一口气，接着说道：“钱，也许对我这位孤寡老人来说也许并没有太大意义，比起小可爱，它们的存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养老钱？
你是说，那些钱都是你老人家的养老钱？南娴问道。
是啊。
老人家低沉道：“像我这种已经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如果现在不趁身体还能动弹赚一些钱作为养老金，等将来年老体迈无法动弹时，到时候岂不会被饿死街头？”
似乎不对吧。
南娴疑惑道：“据我所知，老人家看守公共厕所已经很多年了，就算再怎么不济，也不止五位数存款这么少吧？你在开玩笑，一定是在开玩笑。”
开玩笑？
我现在那有心思和你开恶趣味玩笑，你说的没错，我确实看守了很多年公共厕所，不过就算如此，但那也仅是表面而已，毕竟，我们公共厕所管理员的薪资水平，那可是整个混沌市的最低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