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等了大半夜,等的就是这一刻。
“许大茂,你敢!”傻柱怒目圆睁,仿佛要把许大茂吃掉一般。
于莉家冷是她和阎解成住在倒座房,那房子本身就冷,再加上阎解成抠的狠,为了省钱不点炉子,家里自然很冷。
被惊喜的不止娄晓娥,还有于莉。于莉一猜便知道娄晓娥不回来,正当于莉准备继续睡觉时,一阵阵令她激情澎湃的声音传来。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仅仅才一天一夜,于莉和何雨水就习惯了有暖气的生活,再也不想回到自己那个冰冷的家。
“莫非是棒梗?”秦淮茹一急,赶紧穿上衣服就往门外跑,然后“啪~”地一声,秦淮茹狠狠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由于轧钢厂正在大力地生产家庭暖气,各个科室也安装上了。后厨有天然的条件安装暖气,别的科室要配炉子,后厨不用配炉子啊,直接接通管道就可以。
许大茂那还客气什么,立即和娄晓娥研究起了昆字诀。
瞬间,于莉的脸色变得通红无比,这个想法伴让于莉百爪挠心,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于莉对这种声音太熟悉了,不由得面红耳赤。于莉本以为两三分钟就结束,以往阎解成就是这样。
“大茂哥,幸好你没走正门,我在院里院外都泼了水,刚才秦淮茹还摔了一下,笑死我了。”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到了夜里,何雨水悄悄地起来,寒冷也阻挡不住何雨水搞破坏的决心。
许大茂一看何雨水这兴奋的样子,便知道这妮子泼水泼上瘾了,这样也好,人得带点锋芒,否则,是个人都会欺负你。
许大茂正准备回屋睡觉,发现娄晓娥撇下于莉,跑回了西厢房。刚才何雨水砸玻璃时就惊喜了娄晓娥,娄晓娥自然地跑了回来。
如果是在大夏天的,被泼些冷水也就泼了,就当洗澡降温了,现在是冬天,被泼上这么一大桶冷水,泼在身上会结冰的,在这个没有炉子、没有暖气的关押室,会死人的。
“我有什么不敢的?傻柱,说起来你也够傻的,真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棒梗知道了易中海家的玻璃被砸,会像上次偷聋老太太那样,偷易中海家?”许大茂忽然开口说道。
“摔谁都一样,贾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何雨水暗暗想道。
许大茂回到执班室,给小张打了声招呼,让小张锁好关押室,又跟刘队长等人客套了几句便回家了。
秦淮茹这一跤摔的很疼很疼,只不过,秦淮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正在挑战于莉的认知。
“哈哈,傻柱,你以为我傻啊,泼死了你我也会被带走。”许大茂笑道。
当棒梗先迈开一根腿跨过窗户,整个人呈骑在窗户上的态势时,何雨水突然大吼一声:“抓贼啊!抓贼啊!四合院里进贼啦!”
何雨水不由得眼睛一亮。
“你放屁,你胡说!”傻柱睁大双眼怒声吼道,铁链都被傻魔王揣的哗拉啦作响。
秦淮茹也被吵醒了,秦淮茹还以为何雨水家被偷了,正暗自高兴呢。然而,秦淮茹高兴的太早了。
“别着急跑啊,棒梗不一定今天晚上就去偷啊,或许明天呢?要不明天我找刘光天和刘光福商量商量,让这哥俩轮流盯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不置可否,现在是没有牵扯到生死以及重大的利益,如果牵扯到这些,谁都会翻脸无情。
“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去车间上班了,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明白。都说这是谣言,但是,空穴来风必有因,谁能证明谣言是假的呢?真像,往往就藏在谣言里。”
“恩,很好,于莉那里能帮点就帮点,不过,要把握好度,省得出现斗米恩、升米仇的事情。”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于莉并没有回家,而是依然选择和娄晓娥一起睡觉。
许大茂见到何雨水如同打地鼠一般打棒梗的脑袋,差一点笑出声来。
何雨水顿时来了精神,悄悄地走出了屋门,在院子里寻找到一根木棍后,就躲在易中海家的窗户一旁等着。
“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记吃不记打呢?你再这样,我可今天晚上就去砸你秦姐家的玻璃了啊,我不但要砸你秦姐家的玻璃,还要跟秦淮茹一试深浅。”许大茂怪笑道。
“我知道,于莉不是那样的人。”娄晓娥说道。
何雨水家冷是因为没有炉子;
“大茂,我今天和于莉逛王府井去了,给你买了两双厚的棉袜子、两双皮手套,给于莉买了两件衣服,说起来,于莉也够可怜的,嫁到阎家这么长时间,不但吃不饱,就连衣服也没有买一件。”娄晓娥说道。
“我去我家里盯着。”何雨水说完就要往自己屋里跑。
棒梗来到门口一看,锁着门呢,便来到窗户边。由于玻璃已经被何雨水砸烂,棒梗伸手拔开窗户上的插销,然后一个利索地鹞子翻身,直接翻进了易中海的家里。
只见秦淮茹家的屋门悄悄地打开了,一道身影从屋里悄然出来,这道身影赫然就是棒梗。
李主任自然给后厨和用来招待客户的单间安上了暖气。这就方便了何雨水、刘岚等人,没事的时候就去招待间待着。
四合院众禽兽再也顾不得装聋作响了,开始纷纷起床出来查看。
许大茂说出了杀人诛心之语,起码自己痛快了,把不痛快转移到傻柱身上;再者,万一自己说的话有用呢,让禽兽内部产生隔阂和争斗呢,这样更能令自己痛快啊。
所以,自己要一直保持着强势和有钱,这样,就越不容易遭到背叛。
四合院众禽兽听到了声音,又不是砸自家玻璃,根本没有人出来凑热闹。
何雨水起来后,小心翼翼地来到中院,摸起一块石头,“噼里啪啦~”把易中海家的玻璃全部砸了个稀巴烂。
“你看看人家易中海,仅用十斤面就能让秦淮茹在地窖里跟他共渡一晚,不但如此,秦淮茹还给易中海生了个儿子棒梗;还有郭大撇子,仅仅用了几个馒头,就能换秦淮茹的馒头。”
“啊!”傻柱见许大茂要泼水,只能本能地闭上双眼,并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声。
傻柱信不信、想不想是一回事,许大茂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
棒梗正好露出了脑袋,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无处可躲,何雨水下意识地一棍子砸过去,砸在棒梗的脑袋上,把棒梗从窗户上砸了下去。
“住手!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