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大伙儿关心了,我现在就去给大家伙儿买鸡蛋去。”阎埠贵拱了拱手说道,虽然挨了摔,但也赚个人气不是。
阎埠贵毕竟平时以读书人自居,像这种骂街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不过,阎埠贵嘴上却没放过秦淮茹,寡妇二字咬的很重。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阎埠贵怒声吼道。
许大茂却是不以为意,事事岂能尽如人愿,但求不愧我心就行。
凌晨四点,前院传来了阎埠贵的一声惨叫,三人眼睛一亮,心中同时暗道一声:“来了。”
三人的身体为之一僵,随后,三人一看是许大茂,不由得神情一松。
禽兽们这种迷之自信的结果就是继续挨坑,相信他们被摔了几次之后会长记性。
不过,这样的娄晓娥才招人喜欢。
“怎么往三大爷家门口泼水会坑到秦淮茹?”娄晓娥不解地问道。
果然,要学好,是一辈子的事;要学坏,往往是一瞬间。
“三大爷,小心点,垂花门那里地面滑,别再摔喽。”许大茂说道。
“秦淮茹,你欺人太甚!”阎埠贵被大家伙扶起来之后,怒声吼道。
“三大爷,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在你家泼水干吗?闲的没事啊?”许大茂反问道。
禽兽们认为,向来只有自己坑别人,别人不敢坑他们,即使偶尔坑,也就一次,根本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一开始,秦淮茹得知阎埠贵摔了之后还很高兴,反正自家分不到鸡蛋,秦淮茹也没出门看热闹,只想等着鸡蛋买回来煮鸡蛋汤时去弄一大海碗回来。
此时的阎埠贵面目狰狞,怒火冲天,再也不顾读书人的风范,带着阎解成,气势汹汹地直奔中院。
“秦!淮!茹!你给我等着!大家伙儿小心啊,院门这里也被秦淮茹泼了水。”阎埠贵大声喊道。
“对啊,给你家门口泼水的人,明显是不想让你为大家伙儿买鸡蛋啊,如果大茂哥不想给大家伙谋福利,昨天就不提这事儿,这钱早就进大茂哥的口袋了。”
“三大爷,还有大家伙,你们不想想,谁最不愿意三大爷为大家伙儿买鸡蛋啊?”何雨水接口问道。
秦淮茹一猜便知道,这又是许大茂搞的鬼,不但摔了阎埠贵,报了昨晚之仇,还能嫁祸自己。
“不是你那是谁?”阎埠贵下意识地问道。
“算了,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一个寡妇计较什么。”阎埠贵只能自认倒霉,总不能自降身份和秦淮茹那个寡妇大吵一顿不是。
许大茂当然希望这些禽兽不长记性,这样,就可以继续摔他们。
“当然是秦淮茹啊,因为,整个四合院除了秦淮茹分不到鸡蛋外,大家伙都能分到。三大爷摔了一跤,大家伙会不会想,是不是秦淮茹分不到鸡蛋才故意使坏的?为的就是让大家伙今天分不到鸡蛋?”
阎埠贵在这个点出去买鸡蛋时,压根就没有想到有人会在他门口泼水。
短短地一句话,就把四合院众禽兽拉到一条战线上来。
何雨水等人暗叫可惜。
阎埠贵不是没想过以此为借口,黑下这两块钱,但是,当阎埠贵一看到四合院众禽兽充满寒意的双眼后,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是你是谁?只有你才会嫉妒大家伙儿分到鸡蛋,你就是这么拖着不让大家伙分到鸡蛋。我做主了,等我把鸡蛋买回来平均分完后,剩下的鸡蛋就煮鸡蛋汤喝,没有你贾家的份。”阎埠贵怒声说道。
“这……这……还真是。”娄晓娥说道。
“你们这么做是不对滴~”许大茂说道。
说起来也是阎埠贵运气好,阎埠贵还真没有想到院门处也被泼子水。
越是不在意,摔的就越惨,越疼。
“啊,我的老腰哟~”阎埠贵发出一声惨叫。
“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大茂哥。”何雨水立即眼睛一亮。
何雨水的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眼光都齐唰唰地看向秦淮茹家,要说整个四合院,谁最不愿意阎埠贵买鸡蛋,当属秦淮茹啊。
“三大爷,你家门口的水真不是我泼的。”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本就想好了对策,还想着借此机会哭诉一番,趁势从阎埠贵手中坑两鸡蛋过来,没想到,阎埠贵也是贼精贼精的,根本不给自己机会。
“放心,我心里有数。”阎埠贵说道。
第一次挨摔,阎埠贵还能忍,装大度;第二次挨摔,阎埠贵说什么也忍不住了。
“大茂啊,咱们之间的事不是翻篇了吗,怎么还来这一手?”阎埠贵无语地问道。
何雨水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准备去秦淮茹家门口泼水。”
对付贾家,就得快刀斩乱麻,干脆利索,不能给她们开口的机会。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育,只要陷入了持久战,必败的必将是自己。
以往的经验使阎埠贵明白,跟贾家千万不要争吵,因为你吵不过她们,她们会把你拉到与她们同样的水平,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击败你。
然后,阎埠贵就在四合院众禽兽殷切地注视中,缓缓地走到垂花门,然后,华丽丽地再次滑倒,狠狠地摔了一跤。
娄晓娥和于莉不用上班,何雨水到了班上可以偷着睡觉,也不怕耽误事,三人就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地等着。
“你们应该往阎埠贵的家门口泼冷水,这样才能坑到秦淮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一行人自然也回家了。
“唉,怪可惜的,三大爷怎么没摔三次呢。这三大爷也是,怎么不可着劲地去跟秦淮茹闹呢?”何雨水一副极其可惜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