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你又在坑谁啊?”何雨水笑嘻嘻地问道。
只要自己一走,傻柱就会跟着走,傻柱一走,四合院养老天团瞬间分崩离析。
阎埠贵才不会跟你讲什么街坊之情,阎埠贵要的是钱。
“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等天亮了去医院问问我家老伴。”一大妈想了想说道。
“不留在这看看吗?”何雨水奇怪地问道。
知子莫若父,阎解成他们的那点小心思,阎埠贵明明白白。
这可是前车之鉴,阎家三兄弟自然小心小心再小心。
“明白。”阎解旷和阎解放齐声说道。
这种事情秦淮茹很是拿手,以秦淮茹的本事,能够轻松做到让一大妈里外不是人。
“大茂哥,你是不是在坑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他们三兄弟啊?”何雨水一眼就猜出许大茂准坑这哥仨了,何雨水对许大茂的睚眦必报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易中海在路上被冷风一吹就醒了,易中海可不能让这哥仨跑了,没有了这哥仨,谁给自己跑上跑下的,不是说到了医院就没事了,很多流程得要走的。
“跑什么跑?我还没死呢,还用着你们掏钱?先给我找医生,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的,跑腿钱还是给的。”易中海说道。
“一会儿进院的时候小心一点,别忘了那里已经结了冰,咱们这次可别再摔了。”阎解旷看快到家了,就开口提醒道。
“五毛?最起码得一块,咱们哥仨容易吗,不但折腾了一大晚上,还摔的不轻。”阎解放说道。
“对啊,坑院里禽兽更方便了。不过,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敢砸易中海和秦淮茹家的玻璃,我还想着趁他们不注意,从后院过去砸他们的玻璃,却被你抢先了。”许大茂说道。
一大妈知道无论是讲道理,还是打架,自己一个妇女远不是阎埠贵和秦淮茹的对手,现在,阎家只是阎埠贵出面,如果不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说不得三大妈、于莉、阎解成他们会一齐出动。
“恩,然后呢?”阎埠贵不以为意地说道。
“老嫂子,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们是给老易帮忙才有的损失,老易不赔谁赔?”
“把你一大爷送到医院了?把钱拿出来吧。”阎埠贵一直在等着阎解成他们哥仨,根本没睡觉。
在冰面上骑行最忌会的就是捏闸。
阎解成三兄弟一听还有跑腿费,立即来了精神,开始跑上跑下,啥事都不用易中海操心,易中海只等着看病就行。
许大茂和何雨水聊的很开心,阎解成三兄弟就很惨。大冷天的,三个人把易中海送到医院后扭头就跑,生怕医院找他们要钱。
阎解成三兄弟共乘一辆自行车,阎解成坐为大哥,自然是骑自行车,阎解旷做为三弟,自然是坐在自行车的前横梁上,阎解放为老二,便坐在后座上。
何雨水刚想往后院走去,猛地想到万一让人看见了不好,还是走外面绕过去从西侧门进。万一有人碰到,还可以说是去厕所。
人心思变,不止许大茂变了,秦淮茹也变了,秦淮茹在许大茂有意无意的指点下,彻底看穿了四合院的一切。
“别装了,如果老易不给你们钱,你们会这么晚回来?”阎埠贵说道。
“会不会是大茂哥?今天晚上我们得罪了他,他这是在报复我们。”阎解旷小声说道。
这样一来,秦淮茹就被易中海死死地掌控在手心,成为易中海控制傻柱的一张王牌。
“就一毛钱,先别提这事了,先说许大茂的事吧,我们回来的时候在胡同口拐脚处摔了一跤,我们怀疑是许大茂干的。”阎解成说道。
至于一大妈会不会向易中海告状,秦淮茹丝毫不以为意,大不了自己再哭诉一番,说一大妈挑拨离间呗。
秦淮茹虽然聪明,但她读书少,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从而被易中海和贾张氏联手,拿捏的死死的,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阎解成三兄弟见易中海才给一毛钱,不由得骂骂咧咧地走了。
“一大妈,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趁火打劫,这叫我应得的。”秦淮茹不客气地说道。
否则,这哥仨说不准会装作听不到,扭头就跑。
阎解成和阎解放沉默。
在四合院,贾张氏把秦淮茹吃的死死的,用尽各种方法逼迫秦淮茹,让秦淮茹根本不敢忤逆贾张氏。
“还有解成他们的跑腿钱,也让老易定夺。不止许大茂会砸玻璃,我家解成、解放和解旷他们也会砸玻璃。”阎埠贵说完便施施然回家了。
许大茂看看家里的钟表,现在四点多了,许大茂索性也不睡觉了,就陪着何雨水聊天,等上班的时候,让何雨水去后厨睡觉,自己去厂里点个名就回来。
“砰~”地一声,阎解成三兄弟连人带车在地面上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行,那你天亮后就去医院看看老易吧,这事让老易来解决此事。我想着,你们家玻璃也被砸了,既然要买玻璃,还不如把我家和小秦家的玻璃一起买了,省得麻烦。”
“开个西侧门真好,干什么事都方便。”何雨水感叹道。
易中海以收徒弟的名义,把秦淮茹控制在手中,通过不教技术的方式,使秦淮茹的技工等级无法升级,始终保持在一级工的水准,这就意味着秦淮茹一辈子别想涨工资。
“我们怀疑许大茂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在报复我们,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我就怕许大茂会找人来打我们,万一把我们打的缺胳膊少腿的那就麻烦了,爸,您要不去找许大茂道个歉?”阎解成说道。
“他敢?”阎埠贵一拍桌子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