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的也很明白,如果这句话犯忌会,反正现在就自己和阎埠贵两人,自己完全可以耍赖不承认。
“当然是让你一大妈赔钱啊。”阎埠贵理所当然地说道。
其次,阎埠贵纵观许大茂最近的行事准则,颇有无法无天的意思,而且还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愧疚感。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好心好意地对待你,你却无动于衷,毫不领情。”阎埠贵说道。
“被砸玻璃的钱啊,我是帮老易做事,才被人砸了玻璃。这玻璃的钱,当然得老易出啊,老易去医院了,我只能找一大妈要钱了,顺便,把我家三个小子送老易去医院的跑腿钱也要回来。”阎埠贵仍然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阎埠贵见秦淮茹那样便知道秦淮茹没有从许大茂手中讨得好处,不过,阎埠贵还是来了,想听听秦淮茹和许大茂是怎么交锋的。
“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许大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首先,说许大茂砸玻璃只是说说而已,大家伙都没有看见,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许大茂完全可以耍赖;
“我也没想到许大茂这么丧心病狂,居然敢把我家的玻璃都给砸了,等解成他们回来,我一定去许大茂算帐。”
俩人去到易中海家,一大妈正在收拾残局,今天晚上,一大妈同样没有睡觉,而是给阎家人烧茶倒水。
秦淮茹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秦淮茹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即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大爷,这句话不犯忌讳吧?”
既然敢揍易中海就敢揍我阎埠贵,阎埠贵可不想等哪天落单了,被许大茂逮住揍一顿。
柿子要拣软的捏吗。再说,自己确实是为易中海出谋划策了,许大茂技高一筹是另外一回事,自己为易中海做事,自己的损失当然易中海赔。
“三大爷,你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去不合适,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是给一大爷做事,我家的玻璃钱也应该一大妈赔。”秦淮茹说道。
“赔钱?赔什么钱?”秦淮茹问道。
“老易身强体壮,又不是聋老太太那般脆弱,摔两下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倒是你,可别太着急,也别太生气,气大伤身。”阎埠贵说道。
“吆喝,从哪听来的诗句啊?”阎埠贵好奇地问道。
“老嫂子,我已经让解成他们兄弟仨把老易送去医院了,等解成他们回来,就知道老易的情况了。”
阎埠贵是典型的欺软怕硬。阎埠贵刚才仔细思索了番,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从许大茂那里得到好处。
“三大爷,多谢了,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秦淮茹苦笑道,随即,秦淮茹说道:“三大爷,你干嘛去啊,是找许大茂的麻烦去吗?”
“不,不,我不是去找许大茂,我是去找你一大妈。”阎埠贵说道。
“还有易中海,这次摔的不轻,在医院最起码得住上十天半个月,在这期间,你还不抓紧时间学学技术,凭你的本事,从车间的那些臭男人嘴里套出些真本事,可谓轻而易举。”
先前贾张氏的事情可谓历历在目,不可不防。
“这话又说回来,我是替老易做事才被许大茂砸的玻璃,这事固然是许大茂的错,可是,如果不是老易邀请我来,我家也不会被砸,老嫂子,我家的玻璃你是不是该赔给我?”
“还有,解成他们哥仨忙先忙后折腾了一晚上,摔的也不轻,还送老易去了医院,这点跑腿的辛苦费,您是不是也该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