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出来啦。”何雨水等了约一个小时候,又扯着嗓子喊道。
易中海和阎埠贵相视一眼,均露出得意的微笑,然后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乱轰轰地冲了出去,结果自然白忙活了一通,还把中院的住户都给吵醒了。
中院的住户鸡贼的狠,听到外面的动静,又听到易中海咋咋呼呼的,根本不出面,反正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乐得瞧个热闹就行。
刘海中自然也被吵醒了,不过,刘海中并没有着急忙慌地出去。
刘海中认为,重要的人物都是最后才出场,刘海中便决定等到最后再出场,以彰显其威望,顺便摆摆架子,抖一抖威风。
易中海等人扑了个空,然后,阎家人骂骂咧咧地回家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也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回了家,只不过,没多久,他们三家又聚集在易中海家。
“这……不会吧。”阎埠贵再也不复先前淡定的模样,有些紧张地说道。
“老易,你没事吧?”阎埠贵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赶紧去!”阎埠贵快步向外跑去。
“许大茂,你这个头顶冒浓、脚底长疮的王八蛋不得好死!”秦淮茹怒声吼道。
“一大爷,你怎么了?”阎解成心虚地问道,生怕易中海被自己一屁股坐残了,赖上自己。
“三大爷,还不赶快把一大爷送往医院?再晚,一大爷的腿保不住了。”秦淮茹急声说道。
何雨水趁着这帮禽兽跑到了前院,又遭受到了重创,立即出门砸了他们的玻璃。
身处最下层的易中海还好一些,阎埠贵还好一些,干瘦干瘦的,阎解成虽然是个成年大小伙子,但其中有阎埠贵做缓冲,没有受到太大的压力,反倒是摔的这一跤,令易中海又怒、又气、又疼。
“不好,我家的玻璃被砸了,没想到许大茂玩的不是瞒天过海之计,而是用的声东击西之计。许大茂也是,你要找麻烦找老易啊,找我干什么?”阎埠贵怒道。
阎埠贵顿时心疼的直落泪。
“一大爷,你没事吧?”秦淮茹也凑过来问道。
“啊!”易中海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解成,快起来,压着我腿了。”易中海急声喊道。
“爸,别抱怨了,赶紧去堵许大茂吧,堵住了,许大茂他赔钱,堵不住,许大茂就不认帐了。”阎解成急声说道。
接下来便是阎解成,阎解成也摔了个狗啃屎,摔在阎埠贵的身上。
“我的腿,我的腿!”易中海发出一声声惨叫。
只是,不管是易中海还是阎解成,都没有想到,许大茂早就在垂花门泼了水,并且结成了冰。
一伙人以易中海首、阎埠贵为次,乱轰轰地往前院跑,穿过中院与前院之间的穿堂,易中海急着抓捕许大茂,根本没有注意到脚底下的地面早就被泼上了水并结了冰。
秦淮茹吼完,便小心翼翼地去前院找易中海去了。
在易中海看来,无论是抓到许大茂泼水还是抓到许大茂砸玻璃,结果是一样的,所以,易中海比阎埠贵还要着急。
“我的车!”阎埠贵心疼地叫道。
“啪叽~”一声,四人又摔了。
后面的阎解放等人及时停住了,没有继续压上,否则,说不得真把阎埠贵的屎给压出来。
“说不定许大茂就是故意折腾我们,你们没有听到吗?先前那两道喊声,根本不是许大茂喊的,好像是从何雨水屋里传出来的。”秦淮茹说道。
阎解成赶紧起身,由于太着急,阎解成起身后没站稳,又摔了一屁墩。阎解成这一屁墩直接坐在易中海的腿窝上。
易中海虽然摔在了阎解旷身上,但脑袋却是磕到了路面上。
阎埠贵快,易中海比他还快。
也不知道易中海哪来的力气,易中海一个翻身直接甩开阎解成,抱着自己的腿满地打滚,斗大的汗珠瞬间布满了全脸。
等何雨水第二次喊完话后,泼止的水有足够的时间结冰,然后,许大茂再等这帮禽兽等的不耐烦之际,砸了阎埠贵家的玻璃,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易中海没跑几步,又摔了个狗啃屎;阎解成也没有刹住车,直接砸在易中海身上。
阎埠贵排在第二,一门心思都在自家窗户上,自然没有注意到摔成狗啃屎的易中海,更没有注意到已经结了冰的地面,也摔了个狗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