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易中海他老伴一口咬定,自己是妇道人家,慌神了,而且这也不是收买人心,而是帮助贫困人家了。”
“对她这种行为,最多只是批评教育,还是由街道代为处理。”张所长很无奈地说道。
这个时间段,公安和街道以及厂保卫科的职权有些重复,一些琐碎小事一般还是由街道来处理。
看得出来,张所长是遵守底线的人,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人安罪名的人。
如果是那样的人,许大茂就得远离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也知道无法彻底弄死易中海夫妇,不过,弄进去一个贾张氏,许大茂也很知足。
“傻柱呢?”许大茂问道。
“对于傻柱的处理方式有二。第一,多赔点钱,不会超过正常价的三倍;第二,拘留三天,按正常价赔你点钱,然后转由街道监督并批评教育。”张所长说道。
“那就拘他三天,这样会留案底吗?能留的话就给他留吧。”许大茂说道。
“这是邻里纠纷,只能算是民事,算不上刑事,无法留案底。”张所长说道。
“没事,不能留就不留,反正轧钢厂也不会开除他。那麻烦张所长在这三天里好好照招待招待傻柱,尽量使他脱胎换骨,重新做人。”许大茂说道。
“放心!我会让人好好招待他的。”张所长瞬间秒懂。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张所长赶紧接过。
片刻之后,张所长的紧张心情顿时荡然无存,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死老太婆真是命大,只是吐了口血晕了过去,连骨头都没有断一根,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张所长说道。
“是她那条包着木头皮的精钢拐杖救了她一命吧?这样也好,如果聋老太太死了,那位同志既使是正当防卫,也会受到处分吧?”许大茂说道。
“恩,这样也好,不过,打了我的人,别想这么轻松就了事。”张所长冷声说道。
“那没事的话我就走了。”许大茂说道,后续的事情自有张所长他们自行解决,根本用不着自己费心。
不管怎么说,只要傻柱和聋老太太倒霉就好。
许大茂走出派出所之后,发现何雨水正在门口等着。
“他们都出来了?”许大茂问道。
“没呢,还在里面继续审问呢,我是第一个出来的。”何雨水说道。
“你怎么说的?”许大茂好奇地问道。
“张所长弄来了测谎仪,我也不敢说谎,我只是说当时正在关注许大茂和贾张氏,没有注意易中海,只是眼角间依稀看到易中海在笑。”何雨水说道。
事实上何雨水也没有撒谎,何雨水真没有看到易中海在笑,何雨水可以在四合院里做伪证,但不敢在这里做伪证。
“傻丫头,你被骗了,那根本不是什么测谎仪,只是一个铁箱子,里面估计有个响铃之类的设备,他们认为你说谎,就会按一下,然后铃声就响。”许大茂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何雨水傻眼了。
“你看王主任啊,王主任这么配合,张所长又故意问的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情,王主任又故意答错,明摆着,这是两人玩的双簧。”
“还有,你没注意到,那个所谓的测谎仪根本没有通电吗?”许大茂说道。
“啊,我没注意到啊,那个时候谁会注意这些。唉,伱早说啊,你早说我就狠狠地坑易中海一把了。”何雨水后悔的直跺脚。
“拉倒吧,你那点道行根本瞒不过他们的双眼,你以为他们的经验是摆设吗?他们经历的多了,见过的人更多,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是不是说谎,他们差不多一眼就能看出来。”许大茂说道。
“唉,我还是觉得可惜。”何雨水说道。
“有什么可惜的,这一次放过易中海是为了下一次更好地收拾他。走,咱们赶紧回家,再坑秦淮茹一次。”许大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