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摇了摇头,现在的形势对娄父这类人很不利,该交的产业都交出去了,但上面仍然对娄父这样的人没有放松。
娄父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消息自然不如以前灵通,更何况还是四合院中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娄父自然不上心。
“见微知著、管中窥豹,岳父千万不要小瞧底层民间,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秋风未动蝉先觉便是如此。”许大茂摇头说道。
娄父见许大茂说的如此郑重,身体微微一正,做倾听状。
许大茂便把这两天四合院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娄父,娄父先前还不以为意,慢慢地,娄父的脸色越来越严峻。
“去我书房。”娄父二话不说,带许大茂去了书房。
“这事你怎么看?”娄父问道。
聪明人之间有用废话,许大茂很直接地说道:“岳父,你赶紧带着岳母和娥子跑吧,再不跑,就跑不了了。”
“没有这么严重吧。”娄父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比你想像的还要严重。”许大茂说完,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并转了个圈,将那些牌牌展示给娄父看。
“岳父,我这个三代雇农,还得如此小心,更何况你们?我估计,最快今晚,最晚明天,关于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处罚就会出来。”
“贾张氏不死也得进去劳动个十年二十年,里面什么情形岳父肯定知道,这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易中海很大可能性屁事没有。岳父,你想想,贾张氏祖祖辈辈是农民,仅仅是说错了一句话,就落得这个下场;”
“易中海虽然屁事没有,但还是得到里面,进行严格的审查。进到里面,不是你说没事就没事了,岳父您的身份可比贾张氏和易中海差太多了。”
“我能对贾张氏下套,就有人敢对您下套。易中海因为我一句话就进去了,您呢?”
“永远不要高估一个人的底线和道德,人,说白了跟牲畜没有两样,甚至,他们狠起来,连畜生都不如,这种例子太多了。”
“但凡开国,除了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外,哪朝哪代,不都是腥风血雨,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说辞和眼前的情况所蒙蔽。”
“这种历史教训太多了,这都是血的教训啊。”许大茂说道。
娄父的脸色剧变,变的煞白无比,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我认识部里的大领导……”娄父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认识谁也没有用,只要咱们自己手里没有刀把子,只能任人摆布,将自己的生命和前途置于他人的喜好和一念之间,这是大忌,更是找死,尤其是在局势还不稳的环境下。”
“到了那时,一死了之还算痛快,一了百了,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岳父,三思啊,你也不想岳母和娥子沦落至那种人间地狱的惨境吧。”许大茂趁势再进一步,直接拿娄父的软肋说道。
娄父岂能没有经历过人间地狱,一想到自己千娇百媚的娇妻和女儿被人排着队开火车,心中就打了个寒颤。
娄父再一想到,自己兴高彩烈地把那首歌献上去,而上面反应平平,既没有让见报,也没有让演唱,而是只是说让等等,娄父这才后知后觉,浑身惊起一身冷汗。
好在娄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大茂,最近这段时间你多陪陪娥子。”娄父说道。
许大茂瞬间明白,娄父这要下定决心了。
许大茂便没有再多言,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随后,许大茂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再去了娄晓娥的闺房,开始与娄晓娥研究昆字诀。
娄晓娥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练习了四次昆字诀后,娄晓娥直接晕睡了过去,看这样子,不到第二天天亮是醒不来了。
许大茂收拾一番,然后回了四合院。许大茂之所以要回四合院,就是猜测到四合院晚上有大事发生。
果然,不出许大茂所料,四合院确实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