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苟旦心中一怔。
想起与姜飞燕那短短相处的几个小时,她的睫毛,眼睛全都清晰地扑入脑海之中,耳边也不时响起她那黄莺般的笑声。我这是怎么了?苟旦心中一慌,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惆怅。这难道就是思念的感觉?在山庙下面傻傻地待了两个小时,苟旦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所进入那山庙,似乎怕回忆起更多的往事。
从山庙回客栈的途中,他一直郁郁寡欢,失魂落魄的,自己也讲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回到客栈,爸爸一问,大声笑道:“哈哈,你小子思春了!”
苟旦脸一红,说:“爸,你别说笑了!”
“小子,你这还算晚的。我当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偷偷去给你妈妈献殷勤了,再比你大一点,就把你妈妈娶回家了!”
看着眼前的爸爸,苟旦不知说什么好。
“小子,那女娃娃长得怎么样?性情好不好?”苟胜急切地问道。
“爸,你想哪里去了?我们只不过见过两三面,不是很熟。”
“世间又有多少夫妻是青梅竹马的?不都是从不熟悉开始到熟悉,最后再结婚生娃?”
“人家是一个大门派的千金,门派里比我优秀的驭兽师数都数不过来,哪里会看得上我?”
“放屁!哪个驭兽师也没我儿子优秀。”苟胜生气地说,“小子,给你个任务,把那女娃娃给老子追到手,否则,让你好看。”
“爸,你现在打不过我了。”
“哟,敢顶嘴了,还想还手?”苟胜一拍儿子脑袋,“我治不你,还有你妈,你怕不怕她的紧箍咒?”
说起妈妈的紧箍咒,能从早唠叨到晚,苟旦情愿被她打一顿,也不愿被她唠叨,他是真的怕。
“要是追不上那女娃,我就让你妈把村里的大花二花介绍给你,怎么样?”
“好啦好啦,爸,饶了我吧!那大花二花,长成那样就不说了,但她姐妹那个臭脾气,我情愿一辈子光棍也不会要她们的!”苟旦吓得像听到了鬼一样。
“知道就好!把这个任务记在心上,别给老子打马虎眼!”
苟旦现在很后悔和爸爸讲了姜飞燕的事,可他从小心里就从不藏心事,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又快乐,又乐观,还有点潇洒的原因。
父子俩又聊了下,越发想苟家村里那个小院子了,狠不得双肋生上翅膀,赶快飞回家。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就出发了。
父子俩从客栈出发,往镇外走去。经过镇金堂时,刚好碰到有三人三骑从里面出来,一看之下,至少是二级驭兽师级别。父子二人与他们一齐走到镇口,看着他们往南边去了,应该是去孤烟镇。苟旦心里越发着急,可一想到要回家了,又把这种担忧抛之脑后了。
从金山镇出来,父子二人一路晓行夜宿,饥餐渴饮,不知不觉就走了四天,还有一天就到前面的松林镇了。到了松林镇,离依山镇就只有一天距离了。到了依山镇,就相当于到家了。
刚好走到上次遇强盗的地方,二人听到前面一阵搏斗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打架。
“爸,你先从这边的小路绕过去,去前面等我吧!”苟旦说。
“小子,又多管闲事了?不是一直叫你低调吗?又要我等,不行!”苟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