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拳头,钟鸣没有加载自己的武将牌,而是随意的伸出手掌。
呜呜风声过后,石头妖感觉自己的手似乎撞上了一块棉花,有力无处使,但很快棉花变成了铁钳,巨大的力量将他抛飞了出去。
钟鸣神色如常,身上的漆黑长袍被风刮起又落下,这是刚刚在集市买的,因为铠甲变成黑色钟鸣有些不习惯。
“你的拳力力量有余而韧性不足,如此过刚将易折,我这有一门手法,可以加强修行一途的韧性。”
钟鸣拿出一本曾日自己从钟心随笔得到的小部分总结,那本随笔他受益良多,但也不介意将自己的收获教给别人。
“多谢大师。”
石头妖欢天喜地的将那本手抄本接了过去,然后欢天喜地的走了。
钟鸣将双手放在后脑勺上,他也不是冷血动物,得到人些许恩惠教给他们一些知识也不是不可。
周围人羡嫉的看着石头妖,脸上带着期许,似乎想让钟鸣教给他们一招半势,但钟鸣转过身了,很快有一个妖怪鼓起勇气大声道:
“大师留步,我有一功法缺陷希望能求得大师请教。”
“我一天只教一人,明天再来吧。”
钟鸣翻了翻白眼,一个个教下去不得累死。
那只妖怪有些失望,但眸中还是燃起了希望,他就站在茅草屋的门外百米处,对妖怪来说岁月意义不大,但若是能得到钟鸣的指点,那么在大的苦难也是值得的。
其他妖怪看到了纷纷效仿。
钟鸣再次躺在床上拿起那本随笔翻了起来。
这本随笔中不仅仅有着那人的生活记载,更是有着种种技巧和法术,钟鸣每次使用其中得到的东西都会很快的驾轻就熟,感觉就如若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钟鸣把随笔丢到一边,然后走到路旁,看向许久不曾动用的自己的身份牌,横击还是暗着,不清楚什么时候才能点亮这个技能。
有趣的是,钟鸣又看到了之前那几个野猪妖,正在打家劫舍,而且还打着自己的名号。
“打劫,我们是钟鸣大人的手下,快把钱都交出来。”
其中一只野猪妖洋洋自得,拿在手中的砍刀指着面前一个妖力分明比自己还要强不少的妖怪,但那乌龟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从怀中在掏出着什么。
野猪妖自鸣得意,自从他发现有次再次踢得铁板后自称是钟大人的手下后那人反而给自己赔礼道歉,他就无所顾忌很久了。
偶尔还会打劫几个妖王,钟鸣拍了拍野猪妖满是肥肉的肩膀。
“小子,敢拍我,你可知道我是...”
野猪妖刚刚回过头,就愣住了,然后就是冷汗直冒,钟鸣这次没有带面具,身上的铠甲也变得发黑,但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他马上跪下了,那深入骨髓的恐惧,野猪妖不会陌生。
野猪妖一脸媚献道:“大人怎么出门了,要不要我继续背您啊。”
钟鸣又好气又好笑,摆了摆手倒是也懒得跟他计较,将三张奇特的卡牌拿了出来,缓缓开口道,对面的乌龟也是一动不动,似乎是吓的不敢动弹。
“拿了它,我就收你们给我打下手,但你们想好了,我的身份,是混乱而危险的。”
钟鸣也不勉强,声音却平静的吓人,野猪妖虽然感受不到钟鸣身上的气息波动,额头却还是直冒冷汗:
“能为大人出一份力,是我们的荣幸。”
三妖分明拿到了自己的卡牌,很快卡牌上出现了他们自己的名字,血量为三,而卡牌的顶端出现了细小的字迹:先驱部署。
“你可以走了。”
钟鸣朝着对面的乌龟点了点头,但那乌龟还是化作了一个老者,思考了片刻和野猪妖一样单膝跪在钟鸣的面前,低声道:“老朽虽然时日也不多,但今日既然有幸遇上先驱大人,大人若不嫌弃,我也希望能为大人尽一份力。
钟鸣双手合成十字,略有沉思之后缓缓开口:“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若是将来可以建功立业,还望大人给予我一份功绩。”
乌龟化作的老者眼中带着狂热。
钟鸣拿起一张无字卡牌,递给他,乌龟老者拿过,很快上面便出现了先驱部署和他的名字属性等字迹,乌龟老者感受到自己的妖力和寿元至少增幅了三成,但更重的是宿命感,那感觉分外沉淀。
“以后就不要打家劫舍了,需要钱财和武技的话,我这里可以提供。”
钟鸣叹了口气,然后拿出自己从随笔中领悟的部分功法和四张十万两的金票,三个野猪妖眼中都放光,纷纷跪下:
“小妖林文。”
“小妖林种。”
“小妖林轮。”
然后异口同声:“叩见先驱。”
这是真正的心悦诚服,属于他们的武将牌纷纷泛发出淡金的光泽,随即便是妖力的提升。
乌龟老者也是如此:“老朽田问,叩见先驱。”
钟鸣摆了摆手:“你们先行退下,需要用到你们的时候我会在武将牌上通知你们。”
“谨遵先驱号令。”
四人异口同声。
拿着金票和功法眼中带着狂热退下了。
钟鸣刚刚走到山脚,看到四道水管爆开,白月初在那得瑟:“就凭,我比你们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