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简直要令铁石心肠的人都要同情三分。
温西礼看了她一会儿,轻嗤了一声,走过去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姜酒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蜷缩在他怀里,乖得很,没敢再说话了。
进了病房,立刻有护士过来,替她换病服。
温西礼作为男士,被请了出去,他无所事事,靠在墙边,拿着手机玩了一会儿。
温夫人发微信过来问他跑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吃饭。
他想了想,还是没跟她说姜酒的事,只回了一句,外面吃。
温西礼等了半个多小时,里面护士才把门开了。
换个衣服要这么久?
他拧了拧眉,走了进去,姜酒趴在床上,手上挂着点滴,一张小脸看起来比刚才更白了。
见他进来,虚弱的喊了他一声:“西礼。”
温西礼走过去,看着她的脸色,蹙眉问护士道:“怎么回事?”
护士正在整理消毒棉片,见他一张脸面寒如水,有些畏惧,小心翼翼回答道:“我们在给姜小姐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背部的针孔有蓄脓的症状,刚给她清创了。可能是这段时间免疫力下降吧,等下吃粒止痛药。”
她将一小粒止痛药递到他手上,推着车,离开了。
温西礼看了看躺床上的姜酒。
医院的病服是正常码,只是穿在姜酒身上,空出了一大圈,空荡荡的领口,能看到护士刚给她上药贴上去的棉片。
温西礼低下头,注视着她脆弱苍白的脸,问她:“要吃药吗?”
姜酒摇了摇头,她似乎很难受,眉头一直皱着,“我吃不下。胃难受。”
温西礼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低声道了一句:“活该。”
这么大人了,竟然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比小学生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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