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打开门。”杨苏宁命令道。
他看了眼黑黢黢的屋子,轻笑一声,默默的捏紧拳头。
听说这屋子里,有别的人。
这该死的杨筱信,都已经被禁足了,还不安分,真真不想让他安稳度日!
如此的女儿,要来什么用!
“那好吧。”杨筱信还是妥协了。
司善书小声与她说:“需要我躲起来吗?”
杨筱信摇了摇头:“只要你在这个屋子,都躲不掉。再者,我们两情相悦,再不光明的事到我们身上也能说得通的。”
司善书颔首。
杨筱信假装穿了个衣服,去开门。
一开门,杨苏宁立刻进来,扫视屋子。
在看到司善书时,他脸色变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司善书挑眉,微微一笑:“杨丞相,是不是很惊讶。”
“这……”杨苏宁低下了头,眼珠子各种动。
说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
但……
文晟王不应该在边关吗?怎么会在这里?
“本王啊,是一个随性的人,在哪里都是看心的。”司善书随意的说着,却暗中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是,边关那边……”
司善书打断他的话:“边关情况本王心中有数,杨丞相不用担心。”
“但是吧,您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若是皇上知道了,定会生气的,您要不就,就马上离开?”杨苏宁建议道。
司善书但笑不语。
“还有,您这么晚了出现在小女的房间,也确实有不妥的地方,小女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有些事闹得轰动了,对她的名誉,还有以后,都没好处。”
说到这里,杨苏宁抬起头,对司善书做了个请的姿势:“还请王爷先行离开,好让微臣将家事处理好。”
司善书看着他,没有行动。
杨苏宁保持着姿势,对上司善书看似温润实则凌厉的眼,没有害怕之色。
这杨筱信,简直是过分,都已经被禁足了,还不消停!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默默的打了一架。
须臾,司善书挪开视线,霸道的手搭上杨筱信的肩膀,将她揽在自己胸前:“不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本王对信儿的心意,永远都不会改变。”
说完,他怼杨苏宁露出一口白牙:“本王不知你要怎么对信儿,只是还请杨丞相稍稍注意分寸。”
还威胁他?杨苏宁冷冷笑了:“王爷,您可知道她做了什么吗?未出阁就有了孩子,若非听到下人在交谈,微臣还不知道这逆女做了此等事!”
“笑话,女儿洁身自好,怎么会有孩子?这绝对是污蔑!”杨筱信昂首挺胸,义正言辞,“父亲,女儿真的不知道那些谣言在您心中有怎样的位置,为什么您就因为那些谣言,一次次的质问女儿呢?”
“那你敢说,你今天请了大夫吗?大夫与你说了什么吗!”
“请了,不过是胃口不好,让大夫开了个方子调理一下。”杨筱信云淡风轻的解释。
杨苏宁轻哼:“真的是这样?”
杨筱信深吸一口气,勇敢的对上杨苏宁的眼:“难道在您眼中,不是?女儿是否有大智慧,您是看在眼中的,可如今呢?因为外人的几句话,就质问女儿,女儿很想问一句,女儿在您心中的地位如何?”
说着说着她哭了:“从小到大,您没有管过我,您不知道我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也不知我被多少人陷害,能够活到现在是多么的不容易。女儿不求您对女儿有多好,但求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