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普通的妇人站起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说,她刚才是不小心,脚歪了一下,碰到了花新儿。
居然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可是顾弘新的眼光,却一直停留在这个妇人身上。
花新儿不想顾弘新找人家麻烦,就轻声用国语说道:“她也是无意的,不要怪罪她了。”
她不确定车上有多少人能听得懂汉语,所以说话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的清。
顾弘新这才收回厉目,他低声对花新儿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花新儿鄂然,反问道:“什么奇怪?”
顾弘新的声音很平静,但说出的话让花新儿无法平静:
“这个游客是个非洲人,而当地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很少来看狮子,因为见得多,除非是导游,而她并非导游。还有不小心撞到你,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做为一个当地居民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呢?”
听顾弘新这样一说,花新儿才顿时觉悟,原来是有人要害她。
她就不明白了,她是有何等的价值总是惹得一拨又一拨的人要加害她?
如今都追到非洲来了,还不肯放过她?
顾弘新害怕这翻话会引来花新儿的恐惧,便安慰道:“这只是我猜想,你也不要放当真,也许一切都只是巧合。”
花新儿重重的点了下头:“嗯嗯!”
一种久违的感觉似乎好回来了,那就是任何事情,都有顾弘新替她挡着。
但如今,她会客观的去看待这层关系。顾弘新代表花氏,是奶奶派来的,保护她是份内的事情。
除此只外,她不会多想!
回到住所后,顾弘新便悄悄的跟着那个非洲妇人?原本他还在想,等下下车的地方不一样,该如何进行跟踪?
没想到的是,这个黑黑的妇人居然也和他们同时下车。也正好给了他一个跟踪的好机会,他到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欺负”花新儿?
黑妇人兜兜转转来到另一家酒店,一进酒店的大堂,顾弘新就看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熟悉的身影向顾弘新投来一个妩媚的笑容,然后从精致的手提包里抽出几张钞票给非洲黑妇人。
那非洲黑妇人接了钞票后,向她鞠了一躬,便离开了。离开时,还不忘瞥了一眼顾弘新,毕竟顾弘新是她的“财主”。
顾弘新恍然大悟,以为自己是跟踪别人,原来是别人把他引到这里来的。
顾弘新靠近那熟悉的人影,眼睛都不想看她,厉声道:
“花大小姐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新儿。我说过,再有下次不会轻饶,看来花小姐是记性不好。”
顾弘新嘟嘟逼人,满脸的嫌弃,这让花杉月感到很受伤。
要知道她来非洲,还是瞒着爹地来的,若不是妈咪把一切都安排好,她都不能这么顺利的来找他。
如今这么久没有见面了,她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
见到他后,满以为可以诉说自己的委屈与思念,却被冷漠无情的拒绝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花新儿,先是抢走了她的未婚夫,现在还要霸占着他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