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记住,俞意舒是我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纪言琛与他对视间产生较量的激流,他嘴边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清冷的目光充斥着不屑。
何靳年被他彻底激怒,他当着众股东们的面发火,离席朝纪言琛的位置汹汹冲去,“我比你先一步认识她,当年我也成功的追求到她,如果不是我出国了,她不可能会认识你!”
他胳膊上青筋暴起,一把握住纪言琛的领带,眼底浮现冷光与憎恨。
“放手。”纪言琛低沉的呵斥道。
他视线停在那只手上,眸子含着深意,分辨不出喜怒。
“靳年,不得胡闹!”何总气的胡子一颤,气势凛然的木拐杖重杵地面,布满皱纹的手掌交叠在拐杖,威严的挺直脊背。
何靳年没松手,根本听不进旁人说话,衣领被大力的揪出了皱褶。
何总见连他的话都不听了,便举起拐杖重敲在他的膝盖上,何靳年一时疏忽未注意,腿一软单膝跪倒在地。
纪言琛这才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襟,他似非似笑的看着卑微的何靳年,像只狼狈的丧家犬。
何总趁纪言琛还没发怒,他满头大汗,顶着纪总的施压道,“犬子不懂事,纪总别放在心上,我让他给你赔罪。”
“何氏与纪氏的合约,我司准备提前撤资。”纪言琛慵懒的掀了掀眼皮,他轻飘飘的话似千斤顶打压着何总。
他撑着扶手站起身,用犀利的眸光居高临下的扫视着沉默的众股东。
“纪总,何氏向来与纪氏合作友好,中途撤资不妥当。”何总宛如遭受晴天霹雳,他目瞪口呆,就因为一件偶然的小事,让纪言琛大费周章的撤资。
“解约合同后面会有人送到贵公司,顺便请您管好某只没拴住绳子的吠狗。”纪言琛坚定的带着助理离场,薄了何总的面子。
众人的脸色一阵青紫,他们找了条借口跟着纪总一并离开。
今天的主角本就是纪总,现在两家起了争议,在权利的压迫下,他们不得不站在纪总那边。
何总挽留的话还未说出口,众人接二连三的离开,宽敞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何靳年和何总。
“给我滚起来,还不嫌自己丢人,你可真是害惨我了!”何总气不打一处出,他后悔把小儿子带上台面来,害得公司落入险境。
何靳年攥紧了拳头,他的指尖被捏的发白,纪言琛竟让他成了当众的笑柄,他咽不下这口气。
简铭替纪言琛打开车门,他俯身钻进后座,便开始闭目养神。
“纪总,今天的事情何靳年必然怀恨在心,事后还是要有防备。”简铭担忧道,如今与何氏集团正面起了冲突,到时候情况恶化,背后里的谄谀小人肯定会在这时跑出来蹭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