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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赶紧手脚并用,转方向盘踩刹车,一秒钟都不敢耽误,车子稳稳的停在路边。
“下车!”某位爷又是一声令下。
冬青哪敢有一丝怠慢,快速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又赶紧拉开后排车门。
纪尚霖迈着大长腿下车,从车头绕到驾驶座,咣当一声关了车门,黑色路霸‘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冬青懵逼的看着纪尚霖离开的方向,独自在风中凌乱……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儿?
******
“阿嚏!阿嚏!阿嚏!”
南溪开着车往医院赶,路上打了几个喷嚏,她还以为自己感冒了,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猛踩了油门。
顾连清回来以后她的日子就没消停过,又是分手又是结婚,又是‘婆媳’大战的,反正搞的她不想出名都不行。
医院里人来人外,普通老百姓也就算了,贵宾部的可都是豪门圈子里的人,青城的豪门圈子就那么大,圈里的闲人又多,最爱看戏听八卦。
南溪和程家珍这事儿闹的,现在哪个认不出来她?
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考究。
南溪心知肚明,这些人不知道背地里怎么看笑话呢,估计是一边悄悄看着程家珍的笑话,一边又站在道德角度评判她不知道尊敬长辈,家风不正!
南溪也不理会,直接去了任胭的病房,唐伟早已在那儿守着,脸色黑红。
看见南溪进来,他起身问,“吃早饭了吗?”
“嗯。”南溪敷衍性的回了一句,把双肩包丢在沙发上,问唐伟,“你怎么了?跟人吵架了?”
“吵吵了几句,没什么大事儿。”
因为任胭的事儿唐伟也着急上火,今天大清早就去医院找了副院长,副院长又推给了院长,院长又让他去找了另外一个副院长。
总而言之就是推来推去的没人管,他一怒之下就跟副院长吵了几句。
南溪听没什么大事儿也没在意,走到任胭病床旁,拿了毛巾准备给任胭擦脸。
唐伟说:“护工都已经给胭姨洗过了,你先坐下歇歇。”
南溪闻言这才放下毛巾,坐下盯着任胭看了一会儿,开始给任胭按摩手臂,一边按一边对唐伟说:
“你去上你的班儿,我妈这有我呢,我今天跟所里请假了。”
唐伟没走,蹙着眉头说,“我今天休班,早晨刚给胭姨吃了药,今天没什么问题,你别担心。”
南溪没接话,两人就这么一直耗到上午十点多,南溪想给程雯雯打通电话问问情况,可求人办事儿一再催促终究不好,索性放弃了。
可她筹药的时间实在太少,时间又过的那么快,南溪坐不住了,对唐伟说,
“我出去一趟。”
唐伟问,“去哪儿?”
“去找院长谈谈,实在不行我就去找连清。”
南溪说的随意,可唐伟知道她有多不情愿找顾连清。
最近她和程家珍都闹成这样了,说的好听程家珍是程家珍,和顾连清没什么关系,但是可能吗?!
可……他也只能干着急,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能联系的朋友都联系了,能想的办法也都想了,可没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来那两种药。
唐伟无奈的说道,
“那你去吧,有事儿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