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向晚回头，瞅了眼虚掩的房门，“谢谢老师！”
“不客气。”那人说完便走了。
向晚收回视线，停顿两秒后，伸手敲响了门。
“进！”应门的不是窦志兵。
向晚推门而入，便见不大的房间里此刻正坐着三位教师，另外两个向晚不认识，唯一认识的窦志兵则坐在靠窗的位置。
从那个位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向晚？过来吧。”
窦志兵看到向晚有些意外，他的确之前透过窗户看到了向晚，毕竟一个拄着拐的人出现在教学楼是非常显眼的。他原本以为对方是来找赵文霍，却没想到竟然是找他。
“坐。”窦志兵推给向晚一个凳子，让其坐下。
向晚没推辞，向外又拉了拉凳子，坐了下来。
“找我什么事儿？”窦志兵摆开准备长谈架势，经验告诉他，凡是来找他的学生多半都是来释放压力的，少部分则是寻求疑难解惑的。
就向晚的情况分析，她应该属于前者。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没事儿，跟老师说说，老师就是垃圾桶，你们不想要的情绪都可以倒给老师！”窦志兵先入为主，上来就是一通安慰。
向晚愣了一下，旋即了然。
微微抿了抿唇，向晚对着预备喝茶的窦志兵开口道：“窦老师，我想参加这次的奥数竞赛！”
“嗯……噗！”窦志兵晃过神儿来，嘴里含着的茶倾数喷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