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已经在楼下大厅等着了,桑时西说等会我们坐他家的私人飞机走。
我现在对私人飞机已经没什么期待了,有点像被风雨打蔫的茄子。
车载着我们去飞机的停机坪,我经历了很多人生的第一次。
只为我一个人服务的空姐,笑的跟喇叭花一样灿烂。
上了飞机半个小时也没见起飞,正要问桑时西,他接了个电话告诉我:“桑旗打电话来,他们也要一起回去。”
“哦。”我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你应该高兴才对。”他看着我的眼睛。
“哦。”他说的对,我应该高兴才对。
接着,他又补了一句:“他的嫣嫣醒了。”
我立刻抬头看这桑时西。
他的嫣嫣醒了是什么意思?
我脑子一向转的快,但这次却没转过来。
“他的嫣嫣难不成是睡美人?”
“嫣嫣出了车祸,昏迷了大半年。”
“哦。”我除了哦,不知道该说什么。
怪不得嫣嫣一直没出现,原来是另有隐情。
“今年春天,桑旗开车载着嫣嫣,结果出了事,桑旗没事嫣嫣却重伤,一直昏迷。”
原来是这样,爱与愧疚纠缠着,真是言情剧的好桥段。
所以,他不想和何仙姑结婚,是怕嫣嫣醒来看到心上人已婚受不了刺激?
我还想打听点什么,却又没什么兴趣。
很快,桑旗和何仙姑上机了。
何仙姑满腹怨怼,嘴鼓的像个河豚。
我侧头去看坐在窗边的桑旗,可惜,我没看出他脸上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我照样一路睡回去,对我来说什么飞机不重要,反正我都是睡觉。
桑旗下了飞机就将何仙姑扔给了我们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