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端着盘子张大嘴巴,呆若木鸡地看着桑太太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在我身边坐下来:“她就是你说的那个桑太太,桑旗的亲生母亲?”
“嗯哪。”我在那一堆生鱼片里寻找我的北极贝和甜虾。
谷雨按着我的叉子不让我吃:“桑旗的妈妈真的是气质超好,长得好漂亮,难怪能生出桑旗这么好看的孩子。”
她又要在我面前吹嘘桑旗长得有多帅,听得烦都烦死了。
“你吃不吃?”我指着她盘子里的生鱼片:“你不吃我都吃了。”
“桑太太来跟你说什么的?”谷雨一边往嘴里填着生鱼片,一边问我。
我头也不抬地回答她:“她说我做错了。”
谷雨居然点头:“其实我也很想说,我也觉得你做错了。”
这是我的事情,要嫁给谁也是我的决定,以后的日子也是我过,就算是一万个人说我做错了,我也无所谓。
谷雨还算识趣,她见我不太热衷于聊这些便闭了嘴,于是我们两个继续吃东西。
我和谷雨都是著名的大胃王,虽然不像那些做吃播的一次性能吃十几盒热干面,但是我们俩绝对是吃自助餐的一把好手。
美食当前说那些没用的干嘛?填饱肚子最要紧。
正吃着有一个服务员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包装美丽的盒子:“请问您是桑太太吗?”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抓了抓头皮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荣升为桑家大少奶奶了。
我点点头说:“我是。”
“这个是有人送给您的礼物。”
我眼皮浅,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人送给我礼物,但是有礼物总比没有强。
我便接过来跟他道了谢,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要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