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这位兄台跟着我一起,好为我作证!”
粉衣女子一边拖着人走,一边对着孟子娴说到。
孟子娴也是无奈,想着帮人,便跟着去了。
到了官府报案,结果才知,这小青年是个惯犯,这衙役都知道了他的家境情况。
“又是你这小子。”
“嗨哟,你家这是老母亲又要药了吧。”
孟子娴多听了几句,好奇之下,多问了几句,这衙役告诉她,这小青年,其实不是故意想要当贼。
实在是生活所迫,家中有长期卧病在床的老母,病情时好时坏,病重时,用的药又都是名贵药,这家里本就家徒四壁,不得已去做这种苟且之事。
粉衣女子在一旁听了,多言了几句:“那他家里就没人吗?”
“这你还真说对了,就两娘母,相依为命,说来也是不容易,所以我们每次没办法。”
这个情况实属无奈,孟子娴想了下,塞了点钱,去看了下那位小青年。
“用这钱,好好做点生意什么的,别在去偷了。”孟子娴将自己身上的所有钱给了小青年,她眼里毫无同情可怜,有的只是鼓励。
孟子娴虽然身为女飞贼,但是以前都是劫贫济富,偶尔去偷个收藏的玩意。
在未学本事之前,也是吃过很多亏的,偷东西是个高危活路,如果能好好的做其他事,还是不要接触为好。
小青年看着孟子娴,手上的钱袋子,重若千斤。
他在原先家里还未变故之前,读书很有天赋,帮着父亲做生意也是好手,谁也没料到后来他父亲的朋友,坑骗了他们的家产,父亲被气死,母亲郁郁寡欢,重病不起。
孟子娴今日不过是举手之劳,她不知道的是,今后这小青年的成就,绝非小作为,当然这都是后事。
孟子娴出去后,那粉衣姑娘还未离开,她走上前,谢过孟子娴后才离开。
孟子娴看到这姑娘的身段,莫名就就联想到了杨春子,两人也让她莫名感到一阵熟悉。
说到杨春子,孟子娴也是想亲自前去拜访。
春园生意还是那般好,孟子娴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自己身无分文,现在连门票都买不起,站在门外,颇有些尴尬。
“诶,怎么是你!”
寻声而去,孟子娴看到了之前的粉衣姑娘,这粉衣姑娘看来是在春园有身份的人,将她迎了进去,畅通无阻。
“春盈,你带了谁回来?”熟悉的声音,孟子娴将嘴上小胡子取下,转过身对着杨春子行了个君子礼。
杨春子将孟子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突然笑道:“原来是你啊。”
“哥哥,今日这位小兄弟帮我抓小贼,得好好感谢下。”
孟子娴赶紧摆手,连忙说小事,就粉衣姑娘这样凶悍,还需要她帮助?
“来者是客,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