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黄皓的话让左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要真是施坦威,书记打死都不可能让你动它的!”
“啧,也是,回头搬的时候可得注意了,我可不想我两年的工资打水漂了,俺媳妇还等着我攒够钱回去娶她呢!”
黄皓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下,低声嘟囔道。
“不说这个,来来来,左源同学,有没有什么想法,请告诉我,哥哥我江郎才尽了!明年我一定要提前半年,办一个‘我要上毕业晚会’的活动,广撒网,就不信还摸不到鱼了!”
对于黄皓时不时抽风的模样,左源早就见怪不怪了,总共也就比他自己大了六岁,学音乐的黄皓又没什么架子,在他们这些熟悉的学生面前,经常这样。
“相声、小品、舞蹈、武术,一样来一个吧!”
……
“哈哈哈,彭老哥,我又来了!”
刚送走杨墨白,彭桓在办公室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便也准备去食堂吃个午饭。
奈何刚准备出门,一个微胖的身影便破门而入。
“哎呦我去,老周你想吓死我啊,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可把彭桓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好险没憋过气去,不由得有些恼火。
“哎呀呀,意外意外,这不是来的匆忙嘛!再说了,我才四十,不惑之年,正当时好吧!你都离知天命还有两三年呢,别整天跟个老头子似得,国家法定退休年龄都推迟到六十了,你还十来年呢!”
学法的嘴皮子历来是很不错的,经济法也是法嘛,更何况这还是个博导级别的,那就更不一样了。
“停停停,我这是修身养性,到你嘴里都成些什么词了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么火急火燎的找我干嘛?讨字的话没门!先把上次从我书房顺走的藏书章还我……”
撇了撇嘴,彭桓将公文包重新放下后,没好气的说道。
说的是早些时候,周珂到他家做客,借观看藏书的便利,顺手带走了他的一枚篆刻着“书生之气不可无”字样的藏书章,彭桓已经追着这家伙讨了半个月了,奈何此厮一窃章雅贼,脸皮之厚,早已让彭桓无法。
“黄忠达来仙林出差了,约咱们吃个饭,让我喊你,我看你车在楼下,所以就冲上来告诉你!”
仿佛没有听到彭桓话的样子,周珂自顾着说道。
“老黄?怎么没说一声就杀过来了!”
闻言,彭桓不由的了一愣,随即面露喜色,随即催促着周珂带路,两人匆匆离去。
“走走走,故友相约,岂能怠慢,当浮一大白!”
黄忠达是粤南大学的哲学教授,当然是刚评上没多久,早些年还是年青教师的时候,彭桓和周珂去粤南大学交流学习时认识的,作为地主的黄教授就负责接待工作。
也正是那会儿,三人结下了友谊。
随后的日子里,虽然空间上相隔千里,但是三人联系不断,交流不停,关系倒是越发的深厚了起来,尤其是前两年,黄教授的两个硕士学生,还是周珂给写的介绍信推荐的呢。
此时听闻友人不远千里到来,两人固然开心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