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你想用针灸救心脏病人?你是疯了吧。”孙平酸溜溜地嘲讽。
“正是。”有华佗医典的飞针渡穴,何愁病不除,杨询也懒得跟这样的人解释,一辈子活在嫉妒争风里的人,最无用!
“中医也就是糊弄糊弄人的,要做这样的大手术,还得我们西医,你还是回去,卖你的破烂膏药吧。”得到肯定,孙平更加肆无忌惮地嘲讽,丝毫察觉不到旁边的李医生脸色有多难看。
“你质疑我可以,但是,你身为一个中国人,质疑老祖宗世代传下来的东西,就说明你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你最好闭上你这张添了粪的嘴,不然,我一针扎哑你!”
一听到有人侮辱中医,杨询原本不在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冷漠地看着孙平,那眼神里渗透着的冰冷,让孙平直直后退了两步!
“你…你…”
“你根本就是糊弄人!”孙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吓到,只知道腿脚都不听使唤了,可还是硬撑着说。
“唉!”杨询摇了摇头,这个孙平怕是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小角色了,如此浮躁。
无奈。
杨询只好说:“这样,我们打个赌好了,我要救活了,你必须公开对中医致歉!”
“好!你要输了呢?”果然立马答应了,这人啊,一旦性格被人摸准了,很容易被人牵着走。
“悉听尊便!”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输了,你就从这爬着出医院,边爬边学狗叫!”孙平的样子,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嗤之以鼻,也是,这样的人,永远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样样得意。
杨询也懒得理他,得到慕永的首肯后,便进了病房,关门的时候随意地说:“随便,没把握的事,我从不会做!”
虽说是心脏衰竭,但是对杨询而言,不算什么难事,只见他脱掉老爷子的衣服,拿出一排大小稍有差异的银针,双手不断地进行着施针和拔针,四五个来回下来,杨询的额头也冒出了汗珠。
过了大概有20分钟,杨询打开门,脸色淡然,犹有兴致地看着孙平。
“怎么样?”慕云情第一个冲上来,紧张的问道,虽然她很相信杨询,但毕竟自己的爷爷病得那么重,还是非常地担忧。
杨询会心一笑,轻柔地摸了摸慕云情的头发,也是,至亲的安危交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小毛孩,确实很难让人放心。
“无无大碍,心率已经恢复到50,血管也已通畅,卧床休息一个月,就可以了。”
“带我离开,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朗声说完老人家的情况之后,杨询悄悄地对慕云情说。
随即,就在李医生进去确定慕老的情况的时候,二人悄悄离开了医院。
“神乎其技啊!”过了一会儿,李医生一边跑着出来一边喊道,那神情,像极了一个突然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而一旁的孙平,已瘫坐在地上。
人或许经常会这样,当自己一直坚信的信仰,突然受到打击,甚至被颠覆的时候,自己的世观或许也会随着而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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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慕云情,你要留下来陪你爷爷,杨某就先告辞了!”杨询走到慕云情面前,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