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看到,雪白的床单上,竟然有一摊血迹,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那抹嫣红,又看看地上的玛丽。
吞吞吐吐地问道:“你……你是?”
玛丽气愤地瞪着男人,这是为了跟帝柏繁的新婚之夜做的修复术,没想到被这个狗东西给破坏了。
“不像啊,你昨晚的表现,完全不像是没有经历啊。”男人又疑惑地说道。
玛丽压根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只想赶紧离开,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套。
这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敲门,好像是男人的朋友,来找男人。
玛丽更加着急了,胡乱地穿上衣服,生怕有人闯进来,看到她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
男人还在犯癔症,听到敲门声,回过神来,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敲什么敲?催命呢?”
玛丽穿好衣服和鞋子,匆匆得跑出去,正好与门外的男人撞到了一起。
外面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但是玛丽没有心思去仔细看仔细想他是谁,赶紧匆匆地离开了。
彪哥看着玛丽急急忙忙离开的背影,也觉得有点儿眼熟,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走进房间去,问道:“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昨晚玩得爽了?”
“你这个臭小子,来的真不是时候。”男人不满地说道。
进来的这个男人,叫彪哥,经常混迹酒吧,曾经跟周小杉打过一次交道。
就是那一次,在陆晨风跟袁媛的婚礼夭折的那一天,陆晨风一个人来酒吧喝酒,被周小杉给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