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缝，实际上越是有猫腻！姑射……”
提到姑射，脸色便严肃了许多：“你可觉得，君泽宁与姑射的长相，有四五分肖似？”
青衣点点头：“属下之前便想这么说了！只是在外头，不好提及此事。”
能够避开七绝楼的暗查，还滴水不漏的，可见此人有多神秘？
有多神秘，就有多危险！
君陌归沉默半晌，又问：“上次让你查的关于姑射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上次，说的是在七绝楼锻造房里，聂韶音提起过，姑射是剖腹早产儿。这是一条非常关键的线索，查了这么久，若是还没消息，他们七绝楼的情报能力，真要被怀疑了！
青衣答道：“今晨属下得了一个消息，只是王爷紧着聂二小姐那边，故而想等王爷空下来了再行禀报。”
“说！”君陌归朝他看过来。
青衣答道：“找到了当年伺候鹂妃的一个太监，如今已经是眼瞎耳鸣，他的记忆是中断的，可却咬定了一件事：鹂妃死的时候，躯体并不完整，据说腹部被剖开了。按理说，她当时怀胎八月，应该是一尸两命，可腹部既然被剖开了，那自然没有一尸两命了！”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以前，王爷只是怀疑这种可能，如今，却已经是百分百肯定了。”
君陌归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道：“本王记得，咱们的人查探二十五年前那桩事之时，得知她是中毒下葬的。”
青衣道：“是的王爷，而聂二小姐无意中透露，姑射是怀胎八月剖腹取出来的早产儿，并且，姑射体内也有毒！这般说来，倒是有许多吻合的地方。”
“你觉得，姑射便是鹂妃腹中胎儿，有几成可能？”君陌归虽然是在问青衣，其实是在问自己。
青衣答道：“虽然一切都与我们查到的消息吻合，可是……姑射是个女子，当年所有未鹂妃诊脉过的太医都能肯定地说，鹂妃怀的那胎，是个皇子呀！”
“原先，本王也觉得这说不通。”君陌归薄唇冷冷勾起，道：“可是君泽宁的出现，却让本王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青衣一抖。
想到姑射与君泽宁那四五分相似的长相，他不由惊道：“难不成，当年鹂妃所怀的，不仅仅是皇子，还有一位公主！他们……是双生子？”
“或许是，也或许……还有别的可能！”君陌归不能肯定，却是朝这方面怀疑无疑了。
毕竟，这天底下，敢姓君的，还真没有几人！
他又道：“你吩咐下去，着重查姑射与君泽宁的关系这条线，指不定，迟早能够刨开本王想要的真相！”
青衣应道：“是。”
刚要走，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王爷，当年见过鹂妃的宫人已经都被处置了，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个人也是个半瞎子。君泽宁也好，姑射也罢，他们都与先帝长得不像，那就证明，他们肯定是长得像鹂妃。或许，我们还可以从这点入手？”
青衣虽然情商低，时不时犯二，可能留在君陌归身边的近卫，怎可能愚蠢？
大事上，他从不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