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展一阵冷笑道:“传令各处将官做好战斗准备,听我令旗号令。”一切准备就绪后桓展一笑道:“这位壮士,实在抱欠,此处马上就要成为战场,在下不能分心保护于你,你快些离开,我们要准备迎敌了。”
郑晏亭通过与桓展短暂的聊天,觉得此人不错,便问道:“敢问小将军,你与那一伙人为何要开兵,是关乎国事吗?”
展一听一愣,而后长叹一声道:“哎,此事说来话长,总之说来话长,我与那伙人本无国仇,我等皆为这片平原的放牧部落,因为这里有个湖,我们第年都要挣取此湖的使用权,故此才年年开仗,这回正好被你碰上。”郑又问道:“既然都是为争此湖,那你们二家共用此湖岂不是更好吗?”
展又叹口气道:“在下也是如此建议,怎奈那一伙人不干,那悍妇凭着两柄梅花锤极是霸道,我自知不敌,这些年来互有伤亡,真是苦恼。”郑晏亭还要说,但见尘土飞扬,狂沙弥漫,有一队人马遮天漫日的马上就到眼前了,为首的是个老者,说是老者,也就五十来岁,头发中夹了几根白的,但是精神矍铄。
展不敢怠慢,提马往前一迎,来到那些人面前,在马上欠了欠身,施礼道:“伯父一相可好,小侄有礼了。”老者也一抱拳道:“贤侄不必多礼,难道贤侄还想比一比不成吗?”
展道:“老伯有吩咐我这个做侄子的本该遵命,然而你看,我这部落连男带女也有近三万余人,全凭着这口湖活命,老伯部落,人口皆大我数倍,且你已有二处湖泊可供饮食,何苦再觊觎此湖,不若老伯当行大行大义,弃了这小湖,权当可怜我这数万性命,老人家也算是功德无量了,不知老伯可行否?”
老者脸色阴着,静静的听桓展说完这才开口道:“贤侄所说初听似乎有些道理,但细细品味似乎有不当之处,我部族的确已有二个湖泊,然也诚如你所说,我部人口数倍于你,吃喝用度也数倍于你,况且那两个破湖水浅草深,又多毒蛇,我部深感不好,故此才要与你争这个湖,话又说回来,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好东西要有能者居之,我这么做也不算不对。”
展道:“这样吧,如果老人家真心觉得你部的那湖不好,可分一个最不好的与我部,教我等免强度日便好,这湖便可给你,不知老人家意思如何。”
老者冷哼了一声道:“已物怎好送与他人,给你了让我们怎么办。”
二人声音挺高,郑晏亭在一旁听的真真的,听了他们的对话直气的气满胸膛,真想跳过去,扯出量天尺一顿抡,打死他几个才痛快呢,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但桓展并无不悦之色把手一摆道:“即然老伯不肯施舍,那晚辈可要撒野了,为免有更多族人受累,我们跟往年同,各出五阵,五阵赌输赢,先胜三阵者为胜。”
桓展一皱眉,但还是应战了,这才要雪原赌五阵,输赢定乾坤,毕竟他们胜负如何,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