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晏亭还想问什么但见另一名军官似的人以目示意那名士兵,那名士兵会意便不再说话了,郑晏亭明白了,可能这是军情不能泄露,于路无话,行了也不知多久夕阳西坠,众军士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郑晏亭几个实在是受不了了,特别是尚飞龙尚飞环两个人,他二人身体庞大,所受的颠簸之苦要大于常人,给纵然是皮糙肉厚也没有这么遭罪的,尚飞龙问那个士兵道:“士兵大哥,咱们还要走多久,这走了快一天了,我们实在受不了了能不能休息一下。”
那个士兵看了看尚飞龙又看了看左右地理,点头道:“好吧,就依你。”但见有一个士兵从怀里拿出个白旗往空中一举,众车会意勒马而停,看押郑晏亭的一行人的其中一个人就是方才以目示意的似官长人高声呵道:“众位弟兄寻个造合扎营处就地扎营,埋锅做饭。”
郑晏亭一行人一听此话好像度了一场劫难一般纷纷获释,再看这几位,五官都挪移了,趴在车上都下不来了,只有妙世还算可以,即便如此妙世也直咬牙。
缓了好半天众人相互搀扶着这才一一下了车,那种感觉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再看众人走路的姿势,一个个两条腿都并不到一块了,双手扶着腰一步一步往前挪,众军士像是看耍猴一般边看边笑。
不消片刻但见夕阳和着炊烟迷漫于山谷中,妙世倒剪双手站在夕阳下不知想着什么,尚飞龙和尚飞环靠在一颗树下不住的揉捏着双腿,郑晏亭搀扶着骆燕靠在离尚氏兄妹的旁边,骆嫣茹则是独自倚在很远的树下,骆嫣茹倒是没怎么难受,众人各自想着心事,时间不长,那个看押众人的军官领着另一个士兵一人端着一个大盆来到妙世的近前道:“这是你们的晚饭。”
众人围拢,见一个大盆里尽是馒头和黄米面饽饽,另一个大盆则是一大盆白菜,还有些肉,看着还挺不错,尚飞龙兄妹二人率先“发动进攻”一手抄起一个馒头硬往嘴里扔。众人包括那两个军兵看的直咽唾沫,结果尚飞龙吃黄面饽饽时噎的直翻白眼,郑晏亭急忙舀了一勺莱汤递与尚飞龙。逗的大家哈哈大笑,于是众人也各自拿了食物吃将起来。
经过短短的半日郑晏亭发现这些士兵并没有后人说的那么夸张,其实他们也并不凶,只是他们身负军命,有些话是决计不敢乱说的,因此在吃饭时郑晏亭壮了壮胆子问那个士兵道:“敢问二位尊姓大名?”其中一个似是头目的人道:“我叫嬴眶。”郑晏亭惊问道:“那你岂不是王室吗?”
那人脸一红道:“是啊,我没出息,连当陷阵斩敌的机会都没有,因此才在这个地方当个小小的什长。”嬴眶说完神色暗淡起身离开,似乎他说的事是很丢人的事,众人不解。
郑晏亭转而问妙世道:“仙长我们还能回去吗?”
妙世叹道:“哎,恐怕是不能了。”一听这话郑晏亭刚放进嘴里的馒头停止咀嚼,看看其他的人,其他的人也做着与其相同的反应。众人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