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正写到郑晏亭本不想触碰骆莹,因为骆燕三番强调莫要接触,郑晏亭牢记没忘,但此时却全不是那么回事,郑晏亭的手像是被吸住了一样任其怎的扯回也是万难,郑晏亭身体忽地血光大阵,致使血色溅满屋,然而血光没做停留,而是慢慢往丹田处收缩,最后在丹田处形成乒乓球大小的珠子,郑晏亭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原来有人觊觎血珍珠,想夺其血珍珠,可是明白又怎么样呢,郑晏亭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时间容不下多想,血珍珠似乎不愿离开其身体,在丹田处躁动不安,并有如蜜蜂般嗡嗡的声音。
躁动片刻后那血珍珠极不情愿的从丹田处往上行走,与此同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掏郑晏亭的力量一样,每一处毛发往外钻灼热的气,起出还有反抗的力量,绷紧肌肉与之抗横,后来干脆不反抗了,因为无力反抗,眼见着珠子从丹田出来经由任脉而上,经云门、中府、孔最穴,眼见着马上离了体了,郑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时,但见躺着的骆莹白光大作,从中射出一团白雾,白雾力道强横像是一只大手用的力地将郑推开,力量很大,容不下郑反抗,郑脚下无根急速后退,幸好尚飞龙在后将其扶住,马上离体的血珍珠迅速按原来的穴位回到丹田,顿时血光再度大阵,转而恢复如初。
就这一切事情发生在眨眼之间,站在后边的众人还没来得急反应,再看那团白雾抵住骆莹半响,白雾渐渐清晰,现出一个人的模样,身着白色道袍,头发高高隆起,用竹簪别着,背后一把宝剑,斜挎着个兜子,脚下穿着云履,身上散发着灼热的白雾。
众人不知道他是谁,郑晏亭可知道,他就是即熟悉,又陌生的那个道士妙世。
郑晏亭一看是他恐惧之心顿时一扫而光大声道:“仙长,你怎么来了。”
道士无心闲谈高声道:“快离开这里,回三楼。”郑晏亭知道事态紧急,不能解释,急忙唤着众人回到三楼骆燕的屋子。
这里的事情不管了,其实也是管不上的,我们刚回来三楼,门还没关上,道士几个大跨步,楼梯都没走从五楼直接跳到三楼,推着最后关门的人冲进了屋,最后关门的是尚飞龙,那大砣几个人撞都撞不动,一下被道士推进屋里,飞龙刚要急眼,见道士扯出宝剑在屋内练了一阵宝剑,剑法太快,道士身法也是极快的,身过处留下残影,只瞬间占满全屋,道士收定身形,残影并没散去,道士闭上双眼见他口中念念有词,残影急速膨胀附在整个三楼。
道士这才收住宝剑长出一口气自言道:“可算暂时平安了。”说完这才来到郑的面前,手打问讯,无量天尊,施主可平安否?
“道长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道士长叹一声哎,“真是造孽啊,前者在你身上发生的事你觉得是在梦中的事,现在已不再是梦了,那郑振其实早就不是人了,他是鬼,而且是个极有野心的鬼,那血珍珠对凡人来说食之可修仙术,对鬼来说谁能得到它的力量就有争鬼圣的实力,因此那郑振千方百计想得到血珍珠,设计引你到学校去用你活人之气引出血珍珠,没料到鬼魅之中原是有活人的,打乱了他的计划,更没想到的是郑振不死心一路追到这里。”
郑晏亭听了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那我们怎么办,他怎么也不会死心的。”刚问到这骆燕从旁扯了扯郑的衣服,郑一拍脑袋恍然道:“对对对,我忘了介绍了,燕子眼前的这位仙长是在我家乡一个道观出家的,唤做妙世,他可是个仙人,他会法术的。”
骆燕轻轻点了点头:“仙长好,我叫骆燕,是郑晏亭的朋友。”
一旁的尚飞龙一咧嘴,还没等郑介绍抢话道:“仙长,我叫蒋大龙,旁边的和我差不多的那女的是我妹子,她叫尚飞环。”飞环咧着嘴也不说话嘿嘿一乐。妙世一一见过礼谓尚氏兄妹道:“二位身材魁魄,泼有英雄气魄。”
尚兄妹一听这话表情激动,一人拉住初见的一支手道:“仙长,你真的这么以为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尚飞龙激动的眼泪差点没掉出来,扯住初见道:“仙长,我们兄妹从小到大没人夸过俺,仙长要真的喜欢我俩不如收我俩当个徒弟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