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准备亭当后端起酒杯道:“哥,你我缘分非浅,茫茫人海中能与你有此机缘,也是上天恩赐于我这个不幸人的礼物,也算是对我稍些补尝。”
“快别如此说话,我也是烂人一个,实不敢当。”
“不……人的身份有高低,人品也有贵贱,我见过太多的人,要说没好人,那有些不现实,但就这个社会来说,人好,又能持操守部,而且还是个男的,实在难得。”
骆莹的一阵话说的郑晏亭满脸通红挺不好意思的:“别快别说了,我真的不敢当。”
“方才我说了,你我缘分非浅,像我们这个破家,你尚能不弃,使我们这个破家曾了几分生气,我用杯酒先谢谢你了。”说完仰起脖子干了。
骆莹久混社会,什么人都接触,特别是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早是易如反掌的事。但是她行,可郑晏亭不行啊,一口酒下肚就觉得头重脚轻,胃里像着了火一样,嗓子眼像长个小虫子一样,难受的要命。
郑慌忙夹起一口菜,猛吃了几口,满脸憋的通红道:“不行了,我喝不了酒,这酒在你们看来是好东西,但是对我来说跟毒药一样,实在是喝不了了。”
骆莹一笑道:“哥我不勉强,你要能喝就跟我喝,要是不能喝你看着我喝。”说完干了一杯。
娘哎,郑晏亭哪受得了,一个女子能说出这样的话,郑晏亭能怎么办,于是端起桌上的酒杯,舍命陪君子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酒一下肚,就感觉天摇地动,肚子中似有一股带着酒味的气浪如海浪一般往外涌。郑晏亭闭着呼吸尽量不让气浪上来,脸上身上,胳膊上,就跟天上的火烧云一般通红,就像练工走火入魔一般,再看骆莹时,怎么四个脑袋。
一杯酒下去都喝蒙圈了,当时候舌头短了半截,但心里还是很清楚的。骆莹掩口笑道:“哥你真不会喝酒啊,我还以为你闹着玩呢!”
“谁说我不会,你个女子都能喝我差啥不能喝的。”
此话出口我心理暗自叫苦,完溜,真是喝多了,嘴不听脑袋的了。明明不是这么想的,怎么能如此说话。
可是骆莹却没拿我的当酒话,婉而一笑道:“好吧,即然这样,那咱两好好喝点。”说话间骆莹又给郑满了一杯,当时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词,说道:“方才你敬了我一杯,这次该到我了。”说完一饮而尽,骆莹见了毫不示若,随着也干了,郑喝完还得呲牙咧嘴好难受,人家骆莹喝酒就像喝水一样,根本没当回事。
郑晏亭涨着通红的脸说道:“要说感谢,还得是我感谢你们,看我来到奉城,一无亲、二无旧,天生地疏,眼看着露宿街头了,幸好得你们姐妹收留,才有让我不至蹲庙堂。”
骆莹又接着说:“这不算啥,我这个破家你能来我就是很高兴了,到是我在小树林两次碰上歹人,幸好有你,不然我还有没有命都不一定,这杯酒是我敬你的。说完举杯又一饮而尽。”
这。二人俩左一杯,右一盏连说连喝,喝起了没完了,而且说话都没边儿,东一句西一句,说的什么玩意郑晏亭都记不清了。最后喝到天慢慢黑了,说话直说外语,方才停了,骆莹虽然能喝,今天也喝过量了,但是对她来说不是问题,郑晏亭什么时候回的屋都不知道了,趴在桌子上进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浓郁的百合花香味把郑晏亭从梦中唤醒,郑突然觉得有支胳膊搭在胸前,肚子上沉甸甸的不知什么东西,眼还没睁就觉得头都要炸了。
使劲的睁开眼,这一看真不知叫郑晏亭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