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郑这也算是寄人篱下,最怕的就是看人脸色,好在骆莹不是那样的人,但即使如此该问的当问,不当问的最好少问。主人不说,何若揭她的伤疤呢。骆莹似乎也不太想说,只淡淡道:“有时闲着无事,随便写了些诗句,让你见笑了。”
“我见你写的太好了,要我写我还写不出呢。”逗的骆莹咯咯直笑。又闲说了些话,骆莹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我给你把被褥铺上吧。”
郑晏亭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道:“那多不好,我自己来吧。除了我妈还没有哪个女子给我捂过被呢。”
骆莹嘿嘿一笑道:“就冲你这句话,你肯定往歪处想了。”
“我……我……”郑晏亭的脸像有人拿电熨斗熨了似的,我了半天也没我出句话来。”
骆莹见状掩口而笑道:“没想道你个大老爷们还害羞,往歪处想是正常人该有的想法。守住本心,别做了些后悔一辈子的事,那就是好的。”
郑晏亭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一句话也没有了。说话间被褥铺好了,骆莹起身走了。
只郑晏亭一个人,她家没有电视,郑也没什么娱乐的东西,虽然有个电话,但接打电话可以,顶多玩个飞机大战,俄罗斯方块,再就没有了,因此早早的就钻进了被窝。
你还真别说,女人的被窝那就是不一样,一掀被子香气入鼻,顿时觉得飘飘入云。
心想,还行,这伤受的值,另外穷有穷的好处,这我两要是都是有钱人,行李就都买新的了,哪有机会钻进这软玉温香衾。看来我这命还真不错,于是带着笑意,挂着绷带,缓缓进了梦乡。
梦人人都会做,日间思想多了,睡觉时便也不得休息,也会延续白天的思想,是可以理解,但每夜都做同一个未知的梦,那就有些奇了。
“梦是神奇的东西,现下许多科学家在研究,别人我不清楚,就我来说,那个怪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没什么,必竟在梦里怎么的都无所谓,但我的梦,已严重影响了生活轨迹,至使不得已离家在外。”
郑晏亭头枕着双手眼看天花板思绪万千。不觉安然而眠,这天夜里又却了那个让人生畏的去处,但与前次不同,现下又不是恶梦了,在梦中,矗立在让人可怖的学校门口,但此时的校门是开着的,已不是那个满是死尸的院子,梦中的世界满是安祥,遍地都是艳丽的花,高的矮的,大的小的,好不光艳,细风吹过轻打在脸上,舒服极了。
正是身裹马革梦征衣,腰系头颅泪不巾。
暖被香衾无恶梦,一处想思一处情。
毕竟不知郑晏亭如何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