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走了,郑晏亭一人傻呆呆看着学校,心中有时发毛,虽然现在风平浪静,但是方才发生的事真能吓玻胆。看罢多时,激凛凛打一冷战,赶紧离开这不祥之地。
一路到家,郑的父母正望眼欲穿的等着,一看儿回来了,急忙逆迎出大门外,问道:“你怎么样了?”
再往身后看时,不见了道士,父亲忙问,道士哪去了?郑只好编了一套瞎话道:“在道观给我治病,说我得了很重的病,不过给线扎了几针,然后吃了点药,说是治好了,然后就把我放了回来,我想请他来咱家,但是他死活不肯来,没办法只好我自己回来了。”
郑父听的入了迷了追问道:“那他说什么病了吗?”
郑晏亭还要一本正经的撒谎说道:“那他没说,只是让我以后多注意饮食。
父亲半信半疑,可是不管怎么说还是松了口气道:“哎呀谢天谢地,但愿如此吧。”
郑父牢骚了半响方才止住,那好吧,道长既然不愿意来那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吃饭吧。
郑父说个吃饭,郑晏亭这才觉得有些饥饿,但是当吃上饭的时侯才发现,没吃几口就饱了,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觉得很饿,这刚吃几口就饱了。正然发愣时郑母说道:“孩子怎么发愣啊,怎么不吃饭呢。
“哦,哦,刚才在道观里边实在太饿了,在那吃了点。”
郑父听后面色凝重说道:“不像话,人家千里迢迢主动来给你治病,连水都没喝上,你可到好跑人家又吃又喝去了,这像话吗?
郑晏亭急忙放下筷子连连点头称是。
如此生活又复归于平静,郑的父母见儿面色红润,全无病意,只是饭量极少,而且常是三五天才食一次。便不时的询问,郑没办法只能找各种借口。可一次两次行,接连数次不停追问,任谁也实在难有推挡的借口,好在他们见其虽饭量极少但生龙活虎,越发觉得怪诞。
恩想了许久,本想着在农村过些清淡日子,但看眼下这情况是不成了,大抵是和他们说了实话,灭顶之灾不远了,如果再这么在家耗着,露馅那是迟早的事,郑虽不大信那道士的话,但说什么也不想拿周边的亲人作赌注,哪怕是隐患也不成,唉,也罢,那我就再回城市闯一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