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儿这般护着自己,还真不枉自己疼她一场。她瞧见翠儿这样,拉着她坐了下来。
余知此时觉的自己有些多余了,本想退下的,云翩跹一个白眼过去:“余知,你去哪?”
“奴婢觉得,这屋里,已经不需要奴婢,本打算歇着的。”
“就你会偷懒,快过来坐下来,陪本宫喝几杯!”
听到云翩跹想喝酒,余知和翠儿都震惊得不行,翠儿这丫头,憋不住话:“娘娘,我们怎么能和您同桌用膳呢?”
“怎么不成了?难不成你跟着本宫在千岁吃的那些好吃的,都是蹲在地上吃的?”
她一句话,就把翠儿堵死了,翠儿憋了半天,又开了口:“储君殿下要是看到了,还不得把我们两个的脑袋给砍了?”
“他今天不会来了。”云翩跹喃喃说着。
虽说她没声泪俱下,可余知都明白,她这心里,就跟刀割一般。余知跟着云翩跹已有半年之久了,她和李长安如胶似漆,郎情妾意,她都看在眼里。
爱情好似罂粟,明知会上瘾,还是沉迷其中。余知倒情愿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动情,免得落了个和云翩跹一样的下场,肝肠寸断。
余知起身去拿了一壶酒过来,给云翩跹满上:“娘娘,今夜余知陪您,一醉方休!”
“都说酒能消愁,可谁知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言毕,云翩跹一饮而尽。
虽说之前,她偶尔也会和李长安小酌,可今日却是大口大口的喝着。她吐了一阵回来,却看见李长安在自己面前,或许是自己喝得太多了,才会出现幻觉。
这幻觉,对于她来说,就好似鬼压床的时候,那个一直揪着自己的鬼手。只要自己勇敢面对,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她什么都没想,也没有躲开他,直直撞了过去。她以为,自己会从他身体里穿过,可谁知道,撞得生疼,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这才发觉,原来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幻觉,这个渣男,就在自己眼前。她看了一下屋里,翠儿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好在余知还清醒着,扶着翠儿离开了。李长安见她喝成这样,皱着眉头:“娘子,你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和为夫说好了,没有必要借酒消愁。”
“我没有什么不痛快的,见了相公,妾身开心得很。”
“真的?”李长安半信半疑。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话才刚说完,云翩跹又觉得反胃了,立马就跑到屋外,吐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云翩跹发现,自己睡的床,另一半整整齐齐的,看样子,李长安昨夜是在甘露殿就寝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看见翠儿,只有余知在一旁,云翩跹也就问了:“翠儿那个死丫头又偷懒了?”
“回娘娘的话,翠儿她,酒还没醒呢。”
自己现在都头痛欲裂,别说是翠儿那个不胜酒力的丫头了,云翩跹看了余知一眼:“昨夜,储君殿下没有来过承恩殿吧?”
余知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犹豫了了一下,才开了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