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糖豆哎!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糖豆?还特别好吃,云岫衣,这糖豆里是什么呀?”灌灌砸吧着鸟喙,“好像是果酱哎!云岫衣,你太厉害啦!”
“真吵。”
狐狸竖着狐狸眼瞥了眼灌灌,对不远处的云岫衣说,“本尊的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云岫衣还给我的。”还是连本带利的还给它呀!希望以后它和云岫衣还有这样的合作机会。
“本尊无需知道别的,只需知道你的就是本尊的。”说着狐狸朝灌灌伸出爪子,灌灌赶紧将糖豆护在怀里。
不等狐狸上前抢,云奚闯了进来,见到地上的狐狸和灌灌先是一愣,接着又看向云岫衣,“大小姐不好啦!出事了。”
为了方便行动,狐狸早就变成了正常狐狸的大小,每日都乖乖巧巧的被云岫衣抱在怀里,云家人早就见怪不怪,对于灌灌的存在也是,东月帝国养鸟的人多了去了,没什么好稀奇的。
但云奚不知为何,每次见到狐狸总觉得怕怕的。
“何事?”
云家大厅里,云谨言和几位长辈都在,一个个愁眉不展,而他们的面前,是一具死相惊恐的女尸。
一见到云岫衣,云谨言立即迎过来,“岫衣,你快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云岫衣粗略看了一遍那尸体,她怀中的狐狸也伸长脖子望了望,接着又赶紧缩回到云岫衣怀里,心想这尸体真臭。
“这孩子叫云欢,今早被人发现死在城郊。”云谨言表情凝重,“是不是又有人与我云家作对?”
这女尸死前被人吸走了精血,如果是云家的敌人,完全没必要如此大费周折,还是对一个她都叫不上名字的云家旁系孩子下手。
云岫衣蹲下身子又详细检查了遍尸体,并无明显外伤,由此可以推断凶手不是泛泛之辈。
“我的欢儿啊!”
突然一道凄厉的哭喊声打破了厅内的安静,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尸体时,抽泣了几下哭得更大声,“我的欢儿死得好惨啊!你让娘怎么活啊?”
云岫衣起身退至一边,许是她对生死看得比较多,麻木了,并不能感同身受这些家属的心情。
虽不能感同身受,但她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和行为。
“欢儿娘,节哀,莫要哭坏身子。”
先是云谨言劝道,接着那几位云家长辈也跟着劝,奈何欢儿娘越听越伤心,哭得也更声嘶力竭。
“我们娘俩在云家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好不容易熬到头开始享福了,欢儿却出了事,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怎能不难过?没了欢儿,我要这锦衣玉食有什么意思?”
她摸着欢儿冰凉的脸,“我的欢儿已到了出嫁的年纪,我就等着她漂漂亮亮的嫁人呢!谁知——”
云谨言长叹一口气,“事已至此,你伤心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我们一起找出杀害欢儿的凶手。”
听了云谨言的话,欢儿娘这才醒悟过来一般,“对,一定要找到凶手。”
说着她便扑通跪在云岫衣面前,“岫衣啊!我知道你不认识我,我也没资格求你,但看在我们都是云家人的份上,你帮帮我吧!”
其实云谨言一早也是这个打算,想
让云岫衣出面解决这件事,但此刻却又委婉的劝说欢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