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来,除了问清下下签之事,我还有一事。”
秦牧提了提手中的断剑,郑重道:“我想借你山海道的炼剑地一用。”
炼剑地?
“炼剑乃是重地,门外汉绝不可踏入接触!万一有失误,很可能把这山谷都炸了!”立即有一个道长对秦牧的请求驳回道。
炼剑的难度玩全不亚于炼制法器和丹药,稍有不慎,就会引起炼炉炸裂,毙命当场!
“小友对炼剑,了解吗?”老者也不敢笃定道。
不是他舍不得。
而是炼剑这一门道,难度可不比修武练法来得简单,有些铁匠浸淫几十年,都不见得能炼出什么耀眼的兵器来。
“和几位老师父学过一段时间。”秦牧淡然道。
听到这话,这些道长中正是专精炼剑的人,不禁鄙夷嗤笑起来。
炼剑需要倾注一生心血!一个徒弟自十岁拜师,那也要四十才能说得出一个出师有名,到六十岁,才有可能打出一把算得上登堂入室的兵器。
“是哪位老师父?是金陵铜林堂的赵师傅,还是名器馆的林师傅?”老者好奇地打听道。
这两位,可都是十里八方最为有名的炼剑大匠,哪怕是灵门,都有不少弟子向其讨要武器。
秦牧微微回想了一下,才记起来道。
“燕京,姚氏。”
“姚氏?!”老者听到这名字,当即惊叫道,再是深厚的城府都要压不住。
这可是真真正正,传承世代的炼剑大家啊!
他刚才说的这两人,和这姚氏相比,根本没有半分可比性!双方若是见面,只怕两位师傅当场就会跪在姚氏面前,恳求姚氏传人收他们为徒。
“是大哥姚咏歌,还是二子姚逸明?亦或者是三弟......”
老者眼神逐渐狂热了起来,他活了百年,自认见过大风大浪。
可这真正为一门峰顶的人物,却是他耗尽一生精力,都未必能够触碰得到!
“是他们的爷爷,姚擎苍。”秦牧耸了耸肩道。
“姚擎苍?!!!”
这个名字一出,全场当时如被雷击中,无数人当场大叫了出来,眼神愕然无比。
“这是怎么了?姚擎苍是谁?”霍雨晴不明所以地道。
她感觉好像听过这名字,但平时在家里,她只顾着打扮自己,所以没有专心听过族中长辈的交流。
可当霍雨晴抬头看向自家堂兄时,却见霍东来魂不守舍,牙齿止不住地在打颤。
“姚擎苍,那,那可是当世硕果犹存的大国匠啊!!”
“如今镇守八道国门的国器,超过一半,都和姚擎苍大师有这莫大的关系。”
“包括那柄镇守了天险之地几十年的青锋剑,也是出自这位大师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