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便只能告诉洛道明，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天命不可违！
“灵门将你未婚妻带走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拦？现在来闹什么？说不定心里还偷着乐呢！”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贵妇不爽秦牧的态度，叫嚣道。
有一个人为灵门说话，在场不少金陵人纷纷起哄叫骂起来。
“多少人求着都选不上圣女之位，怎么你还不识趣呢？”
“就是！你未婚妻能被灵门看上，那是你祖上积德！”
一众人言下之意，是真打算让他秦牧，对灵门感恩戴德，笑脸相迎？
霍东来听见这些话，简直气得攥紧拳头。
这说的都是什么狗屁话！
霍雨晴不以为然，她也了解灵门，听这些金陵人口中如此吹捧，心里甚至对那万众瞩目的灵子，有了几丝仰慕之心！
相反，她看向秦牧，则更是鄙夷无比。
“你未婚妻被选做圣女，是天大的福分，你该感到荣幸才是。”领首的道长也忍不住，沉声道。
秦牧似笑非笑地看向众人，最后落在那道长身上，若有所指道：“能被灵门选上，成就圣女，是一道百年难修的福分？”
哧！
秦牧纵然一剑抽出，寒芒掠过天空，骤然落下，宛若天神挥剑，直接将整条百米长的长青道斩断！
轰隆！
这一剑荡出，顿时吓得一众人退后连连，心惊肉跳。
“那当初她在你山海道所得，为何，是下下签！”
秦牧的声音犹如九雷轰顶，炸得人振聋发聩，气血倒流，哪怕是那些修为到了化境的道长们，都扛不住秦牧的半分威压，瞬间七窍出血，就要跪倒在地。
这太可怖了！
无论是多久经商场的权贵，或是一方豪强，都从未见过如此极尽锋芒的存在！
而他们面对秦牧的质疑，也只剩哑口无言。
那些一直为灵门辩护的人，霎时傻了眼，脸色铁青一片，嘴里支支吾吾。
他们刚才气焰嚣张，满脸的理所应当，现在面对秦牧的威势，竟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这......这签......”
领首的道长嘴里还流着血，神色慌张，想了半刻，都没想到如何巧言舌辩。
众人不自觉地看向秦牧手中的断剑，剑锋凌冽煞人，宛若悬在自己头顶的虎头铡！
“能否请山海道的各位道长，解释一下，什么是，下下签？”
秦牧眼帘低垂，气息微重，无形的血海杀气遍布全场。
“解释不了。”
“秦某今天心情不大好，就一剑一个，替你们山海道，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