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王玉婉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满脸羞愤,从小大家闺秀的教养,听到如此的话,那反差,那冲击力太大,这副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
文琪看着王玉婉那模样,哈哈笑了起来,笑声恣意,张狂!
这笑声传到王玉婉耳里,是如此的刺耳,似讽刺,似讥诮,似轻蔑,似辱骂。
文琪继续道“你是自己脱,还是让小爷我帮你脱,或者用我手上的这玩意是不是更刺激。”
真的受不住了,只听“啊”的半声,那半声被文琪用帕子堵住了嘴巴:“老实点!不想脱衣服也行,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这时的王玉碗心灵早就被摧毁了,点了点头,头微低,眼泪簌簌滴落,一头乌丝零乱,水珠还顺着脸颊的发丝向下滴答,单薄的中衣下是那颤抖的身躯。
文琪把那长剑还给傅淳,从王玉婉口中取出帕子,文琪道:“你可是王珂庸长女王玉婉?”
王玉碗心神俱伤,不过还存在一点点的侥幸,采用了消极配合,声音细若蚊蝇,支支吾吾地,有意搪塞过去。
文琪道:“老实点!”然后从傅淳怀里掏出一方帕子,对王玉婉道:“庆丰二十五年秋九月二日,王珂庸长女王玉婉与情郎私会在亳州东北破庙,一度春风,赠君一方丝帕,以解相思,这个怎么样!”[今日正是庆丰二十五年秋九月四日。]
王玉婉看着文琪:“你,你,你无耻,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王玉婉呜咽地哭了起来,以手遮面,含糊道:“你杀了我吧!既然落到你们这般贼子手中,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一边含糊,一边呜咽,话不成句。
傅淳听着这呜咽之声,皱了皱眉,冷冷地道:“闭嘴!”
王玉婉听着这声音,连哭都不敢了,微低着头,身体瑟缩。
文琪道:“好呀,你要是想死,我也拦不住你,不过我会替你把这则丑闻送给你另一位情郎,京都沈尚书府沈文敬手中,或许我一高兴,再添点油加点醋也说不定,或许你的情郎不止这两个呢,比如说有长的魁梧的,有长的白净的,你说沈文敬会如何想你!夸你人见人爱呢?还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此话一出,王玉婉彻底崩溃了,捂着耳朵:“你要什么,我都听你的,求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文琪道:“你从小都见过哪些大人,要具体一点的,长什么模样,年龄,都是做的什么官,和你父亲的关系怎样?”
此话一出,王玉婉倒是冷静了不少,对此问题甚是抗拒:“你,你要做什么?”说完用头向文琪身上撞去,嘴里还喊道:“我不活了!”。
傅淳用脚踏在王玉婉脖子,王玉婉跌坐在地上。
傅淳道:“老实点!”
文琪摇了摇头,啧了啧道:“如我这般温柔的公子,你不配合,非要阎王出手,把你卖到哪个穷乡僻壤,给你配个又丑又脏的老男人来疼你,你是不是很期待!”
这话说完,王玉婉歪在地上捂着脸摇着头大哭,去捉文琪的下摆,忽听一男声道:“拿开你的脏手,他的衣服你也配碰!”
王玉婉警惕地看着文琪:“那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文琪道:“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王玉婉道:“你不说做什么,那直接杀了我吧!”
文琪眼珠子转了转道:“山头缺粮,自然要找几个大肥羊!”
王玉婉狐疑地看着文琪:“我,我不信!”
文琪一拍傅淳的肩膀道:“在这桌子拍一掌,让这小姐姐见识一下咱们砀山英雄辈出!”说完似想到了什么,连忙捂上了嘴道:“我刚才没说什么吧!”对王玉婉道:“把嘴巴闭紧,否则让你好看!”
傅淳还是比较配合的拍了一掌,那桌子应声而裂。跪坐在旁边的王玉婉目露惊恐。
文琪道:“你父亲对你好吗?”
王玉婉机械地点了点头。
文琪道:“说说看。”
王玉婉抽抽噎噎地道:“凡我所求,无不所从!”
沈文琪道:“那你更应好好回答我的问话!”
王玉婉一听到父亲,收住了抽噎之声,她道:“此话怎讲?”
文琪道:“你失贞而死,这消息自会传入尚书府,不仅你父亲脸上无光,尚书府脸就会有光吗,你父亲远离京都,沈大人可是要立足朝堂的,你说那些流言蜚语是不是很打一个手握实权的老尚书的脸?沈大人难道不会迁怒你的父亲。何况那还是户部,多少工事都要沈尚书签字才能下放银子,你说沈尚书会不会给你父亲穿小鞋。不说别的,就一个拖字决就能把你父亲拖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