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淳只觉凉凉的手指滑过自己的手心,心漏跳了几拍,手握住了没有褪去那人体温的玉环,点了点头:“好!”。
两人来到府衙门前,府门前站着两排侍卫,手臂一抬,拦住了两人去路。
傅淳道:“去通报一声,有紧急要事通报,再耽搁,让你们大人提头来见!”
一名领口处为红色的侍卫暴呵:“好大的口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这些贵公子撒野也要看看地方,走,走,走,小心吃板子!”其它侍卫身穿都是蓝色领口侍卫服,文琪猜想这一位一定是捕头了。
傅淳冷冷地看着那捕头:“好大的胆子!”
那捕头眉毛一竖,伸手指向傅淳,厉呵一声:“来人,把这两个疯子抓到大牢去!”
傅淳拔出长剑。
捕头哼了一声,也拔出长剑,挡在自己身前,躬着身子,向后摆了摆手:“兄弟们,一起上!”后面的一排侍卫应声向这边走过来。
文琪连忙握住了傅淳拔长剑的手,拍了拍那手:“交给我!”
文琪向那捕头道:“各位,多有得罪,我们这就离去!”说完拉着傅淳就走。
身后还传来那一排侍卫的嗤笑声。
傅淳脸色铁青,文琪浑不在意后面那一排笑声,很是若无其事。
文琪对傅淳道:“这就是你说的方法,如果你用王爷的身份,手段虽然辣了一点,倒确实能行得通,可你真能亮明身份吗,想要做事,首先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傅淳哼了一声:“那现在怎么办?”说完还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发出“咚”的一声,那树干还颤了一下,簌簌飘落一片树叶。
文琪扭头怔怔地看着傅淳,呆愣愣地说了一句:“能不能把这脾气收一收!”
傅淳收回拳头,指了指南边的那个方向:“那些人现在还在饿着肚子,这些父母官是干什么吃的,在其位,不谋其事,干不了,趁早滚蛋!”
文琪对这人的脾气很是无语,抬脚就走。
傅淳还是默默地跟在了文琪身后。
文琪扭头对傅淳道:“你在发病前能不能先给些预兆,这样某会被你吓出病的!”
傅淳道:“对这种人,最好是把刀架在脖子上!”
文琪点了点头:“如此做,有些人确实会屈服于你,可你能进去吗,别告诉我,你要把那两排侍卫都解决掉!”
傅淳道:“那有何不可!”
文琪又怔怔地看着傅淳,哼了一声!原来脑子真的不在一条线上。
他对傅淳道:“一件事能做成,不止只有你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还有很多种方法,显然要在谋略上都要更胜一畴,你试着去做做!”
傅淳道:“能走直路,为何要走弯路?”
文琪怔怔地看了一眼傅淳,还点了点头,手指还在空中点了点,他道:“你的直路也对,可这次直路上有石头,过不去?好了,别说这些没有的,这次看我的!”
傅淳狐疑地看着文琪,只见这小子步伐沉定,眼神坚毅、明亮。
两人来到一座花楼前,牌上写着:“酥翠楼”三个大字,行云流水,甚是风流!
就算是傅淳不出入这种风月场所,那好待也是一位王爷,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抬脚就要往回走。
文琪拉住了傅淳道:“龙有龙道,虾有虾道。一位上位者,手下别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当用,都可用一用的,相信我!这歌伎有歌伎的妙处!”
傅淳脸都黑了。
两人入得酥翠楼,迎面走来一位35岁左右的半老徐娘,身材丰腴,皮肤白皙,一走一扭间,尽显媚骨,可知当年也是风靡一时的花娘了。
那徐娘走过来道:“呦,看这位小郎君,嫩的都能滴出水来。妈妈定给你找一位贴心的人儿陪你解个闷儿!定让你骨头都会酥了的!”声音虽不若那小姑娘声线清脆,可也别具韵味。
文琪摸了摸脸,脸黑了黑。
傅淳用手在鼻尖扇了扇,打了一个喷嚏,听着那徐娘说的那些话,脸一沉,拉着文琪就要向外走。
文琪道:“等找个姐姐,一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