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奉也端着酒杯,笑了笑,仰头也喝了一个。
赵承眸看看瑞王,看看文奉,在中间打圆场,几人说说笑笑的喝了一圈酒。
赵承眸道:“长宏殿事件想比子晨兄也不陌生。”
文奉点了点头道:“和阿琪有关,我自是也关注一、二的,可是有什么眉目了。”
赵承眸道:“想不到这件事,让阿琪如此介怀,竟好几日都不理我。”
文奉道:“阿琪和我们都不同。”
赵承眸道:“他是一个不错的朋友,这世上竟真能找出一个和我脾性相投的人,他要是能听我解释一、二,让我做什么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文奉笑了笑。
赵承眸道:“还望子晨兄替我给阿琪递个话,子晨兄,放心,我对阿琪之心与你这亲长兄是一般无二的。”
文奉又笑了笑道:“那我便唤你玉之吧!玉之,你也不比如此介怀,过几日,阿琪也就放开了,他若真生你的气,你送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物件早还给你了,总得让他使使小性子,也就没事了。”
赵承眸目露惊喜道:“真的!”
文奉道:“还有比我这做兄长的了解他吗?”
赵承眸一高兴又给文奉喝了一个,赵承眸又道:“这几日,我和淳表哥也回味了一下阿琪说的话,觉得他说的话虽是气话,却也让我俩醍醐灌顶,阿琪说的是对的。也不怪阿琪如此说,如我们这般长大的,你也知道,是有点自负的。”
文奉道:“阿琪就是这么个性子,他一出门,我是不用担心他会吃亏的,只是他这性子,难免遭人嫉恨,也只有真拿他当朋友的人,还能容忍他一、二。”
赵承眸道:“子晨兄,这你大可放心,阿琪一般自己是不会招惹别人的,当然了有我在的地方,你更应该放心,我自是会护着阿琪的。”
文奉道:“那多谢玉之了。”
赵承眸道:“这几日,我和淳表哥严审此案,竟审出了和此案有关的是江南杀手组织霖趾门,和司珍寺杜掌事。杜掌事我们来解决。我和淳表哥也知道尊师在江南的势力,还请子晨兄出手,还这些苦主一个公道。若是朝廷出手,免不得血雨腥风,淳表哥只怕会卷入这场风波脱不得身了。江湖事还是江湖了吧,这些事若是康佬肯出面,那只是小菜一碟罢了。”
文奉道:“这次,瑞王还真改了一贯的作法。”
赵承眸道:“枉我们长阿琪几岁,在眼光上竟输他一筹,改日我和淳表哥还要好好谢谢阿琪。”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阿琪什么时候能消气。”
文奉笑了笑道:“还望两位护阿琪之心如我一般无二,我自是不愿他卷入这些纷纷绕绕之中的,瑞王,你说呢?”
瑞王道:“自然!”
文奉道:“几日后,霖趾门会给个说法的,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是不掺和皇家之事的,如果真是霖趾门做的,清理门户是免不了的,到时,自会把凶手交给两位处理,还江湖一个清静,还苦主一个公道。”
瑞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如此最好!”
赵承眸笑盈盈地对文奉道:“如此就有劳子晨了!”
文奉微不可察地嘴角翘了翘,端起酒杯也喝了一个。
这一场是有史以来几人在一块气压最稳定的一次。
京城书房
上首坐着一位颧骨处有两寸长的刀疤男,此人正是当今圣上三子傅峻。
下面单膝跪地着一位锦衣男子,眼神乖张,正是李中。李中道:“这次坏我们好事的又是沈尚书府上的小公子沈文琪。殿下,要不要卑职解决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