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蔑我:“你怎么进来了?”
“柏宇打电话来...”
他不等我说完:“先出去,还有一会。”
“你这样会喝醉。”
“关你什么事?”他盯着我拽着他袖子的手,我立刻乖乖松开。
柏宇打给我基本就是没用的,我劝不了席卿川,只能坐在一边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
就算是千杯不醉的酒量也差不多了,再说哪有千杯不醉的人。
席卿川一轮酒喝下来,他的眼中明显多了醉意,步履也有些凌乱。
我走过去想要去扶他,被他一掌推开差点没一个大马趴趴地上。
我印象里有好几个男人一直看着我,我就跟他们打招呼。
“再喝你就挂了,我又弄不动你,司机又没在。”
我笑起来应该蛮好看的,乔薏说我笑起来是个甜妞,甜到齁的那种。
他好刻薄地挖苦我,算了,现在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
“为什么现在去洗衣服?”
可怜我晚上连三明治都没踏踏实实地吃完,还得当接线员。
可是柏宇的电话打来个不停,一直问我:“席先生怎样,没喝醉吧?他昨晚也有应酬的,喝了不少,今晚不能继续喝这么多了。”
我心一横,既然答应了柏宇就得把席卿川完璧归赵。
橙黄的液体入口下肚,肚子里凉凉的。
他用眼白看我:“还我。”
“司机在给你送去干洗店洗衣服的时候,车子坏了,现在正在等拖车来。”
我真想说柏宇你若是真的这么牵挂席卿川干脆就回来得了,约会什么时候不能约?
他瞪着我,从我的手里拽走酒杯,酒从杯子里溢出来溅湿了我的衣服。
我酒量一塌糊涂他又不是没见识过,昨天中午就喝了两瓶啤酒后面喝的都是苏打水还把自己给喝多了。
所以,他所有的酒我都帮他喝了。
这时有人找他来喝酒,他正着我:“你怕我喝多了,要不然你帮我喝?”
“司机怎么了?”他眯着眼睛。
席卿川在我的视线里像海草一样左飘右荡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喝醉了。
喝多了我很想笑,所以我就一直笑一直笑。
司机给我打电话,我按了免提,勉强听得明白他在电话里跟我说:“席太太,这边交通管制,拖车来不了,我暂时过不来怎么办?席先生的宴会是不是要结束了?”
我拿走他手里的杯子,跟对方举了举然后就一饮而尽。
找他来喝酒的人很多,有的是熟人有的则是仰慕他,我心里想着反正我喝一杯也是喝,喝两杯也是喝,不如都替他喝了,见到柏宇我也交的了差。
我平时很怂,喝多了就很热情。
我挂掉柏宇的电话,壮着胆子拿走席卿川再一次端起来的酒。
“你不是说现在去洗?”
身边的席卿川依然伫立在我身边,很好,我还没有喝多。
“我本来以为你的智商不能做总裁,现在觉得连秘书都做不了。”
是洋酒,没有白酒入口那么辛辣,但是后劲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