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走近我,离我越来越近,而他胸口的衬衫纽扣全部解开了,露出了他胸肌发达的胸膛。
顿时,房间里肉香四溢,我真想大喊徐妈把这个色魔给拉走,但是这是席家他说了算。
我向后退,退到不能再退了。
我的后背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他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大耳刮子抽上去。
实际上,我的手已经高高地扬起来了。
但是,还没来得及打下去,他就握住了我的手腕往他的胸口探去。
我尖叫:“席卿川,你不要强人所难,你要什么女人没有...”
“闭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恼火:“睁开你的眼睛!”
他强迫我还,他是不是变态的?
对,他本来就是变态的,他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他还喜欢在不同的场所,他不是变态是什么?
他的手铁钳一般:“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昨晚发神经!我只让你喝了一杯,剩下的酒是你自己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拉都拉不住。然后你去露台上乱吼乱叫,从你父亲你母亲,到那个律师,还有你的祖宗十八代就问候了一遍!”
我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席卿川的胸膛,他的胸口上很密集地分布着很多很多圆圆的红红的牙齿印。
我眨眨眼睛,离得太近了,那些牙齿印在我的眼前飞舞。
“然后你给乔薏和律师打电话,又笑又哭,把你拖回家,我让小珠帮你洗澡,你光溜溜地从浴缸里爬出来跟午夜凶铃一样。”
“午夜凶铃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而且穿衣服的。”我弱弱地更正他。
但是,席卿川好像已经气的失去了理智:“我让三个人都看不住你,半夜不知道怎么你爬上了我的床,对着我又咬又啃。”
哦,我的头好痛,我应该静一静。
我一低头想从他的面前躲过去,却被他死死按住肩膀:“干嘛,心虚要溜?不说我是趁人之危了?”
怪不得我在他的房间醒来,我想席卿川再没品也不会撒谎。
我揉揉鼻子:“那,为什么我的脖子上也有小?”
“我是个男人。”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而且,你抱着我喊倪一舟的名字。”
他的唇角忽然浮现特别危险的笑容,我的小心脏都吓得抖了一下。
“我,我喝多了。”
“我知道,要不然你也不会把我当做倪一舟。”他的手捏着我的肩头更加用力:“你跟那个律师还没上过床吧?他一定不比我更加厉害。”
席卿川这个人胜负欲真的太重了,连这方面都要比。
我扭过头尽量不看他胸口的小圆圈,好像脖子上还有。
“我真的断片了,一点都不记得了。”
“现在可以剧情重现。”他冷笑:“保证让你每一个环节都记得起来。”
“别。”我晃晃头,一晃满脑子的豆腐花都跟着晃荡:“我现在快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