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煊眸光一凝,并不说话。
“三哥,你真的相信她没死吗?”万俟景侯小心的问。
“她不会死。”谢御煊定定道。
“你就这么肯定?”万俟景侯又问。
“你想说什么?”谢御煊摩挲着手中水晶制成的高脚杯,杯里装着澄清透明、鲜红的葡萄酒。
“三哥,我知道我这样说你肯定不高兴,可是她真的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呀!现在要不是外头这些恼人的谣言,满朝文武早就联名上书请你立后了!”万俟景侯俊眉微拧道。
“闭嘴,谁跟你说她死了?”谢御煊面容上笼着一层薄怒。
“这是大哥和二哥亲眼所见的,再说,她要是没死,那她到底去哪了?凭她的能耐,她若想回来,谁能困的住她?”万俟景侯大声道。
“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她,她一定会回来的。”谢御煊笃定。
“若她没有回来呢?”
“没有这个可能。”
“三哥,你怎么这么固执?”
“来人,送客。”
“三哥你……我不出去!”与侍卫推搡了一阵,万俟景侯终是被请了出去。
谢御煊面上似乎结了一层冰霜,他目光沉沉,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收紧。
万府。
“你说什么?逃了?”万赟脸色骤变。
“是,主子,庄公说小姐她可能是被奴隶贩子秦三抓走了。”阿全回道。
“什么叫可能?”万赟大声质问。
“主子…人又不是我弄丢的,你朝我发什么脾气?”阿全小声嘟囔道。
“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住她,真是个麻烦精!”万赟沉着脸道。
“主子,现在她落到了人贩子的手里,万一…我们该怎么跟皇上交代?”阿全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