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还是被抛弃了?”万赟有些不可思议,啧啧道,“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有魄力,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这简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萧钰看了一眼冷焰,见他没有搭话的心思,道:“是镇国公主的好姐妹,乐平郡主,叫绾栗。”
万赟唇角的笑容微僵,随后垂下眼眸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二哥,镇国公主真的死了吗?我听大街小巷都传遍了,甚至还有不少人给镇国公主哭丧呢。”万俟景侯问道。
“十有**是死了。”万赟沉声道。
“可三哥却坚持说她没死。”万俟景侯疑问。
“那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罢了。”万赟啜了一口酒。
“真的死了?”万俟景侯睁大眼睛。
“嗯。”万赟应声。
万俟景侯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赵清伊红颜薄命,我以前就少跟她吵几句了。”
万赟看向冷焰道,“要不要我帮你把那个什么郡主弄来?”
冷焰终于开口,“你不要动她。”
“一个女人而已,何必这么伤神?”万赟阻止了冷焰给自己倒酒,“赵清伊一死,公主党也就不复存在了,那个挂名的郡主还不求着到你身边来。”
“她是不一样的。”冷焰拂开了万赟的手,接着给自己倒酒。
万赟冷笑一声,“我之前倒没看出来,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是痴情种!”
大殿之上,谢御煊身着玄黑色锦衣,如黑曜石般的凤眸幽深清冷,高挺的鼻梁,性感的樱色薄唇紧紧的抿着。
底下众大臣吵得不可开交。
“王爷,三日后是个登基的好日子,正好闽北的瘟疫已经解决,您登基之后便可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刑部尚书裴大人进言道。
“裴大人你这番话置公主殿下于何地?你这与谋逆又有何区别?”礼部尚书方大人质问道。
“怎么,恐吓我啊?我老裴可不是吓大的,这皇位本就该是摄政王的,我就说了,你能耐我如何?把我拉出去砍了吗?”他可是跟着摄政王的几个元首之一了,裴大人有恃无恐道。
“你!”方大人气结,“丞相大人你怎么说?”
叶丞相之前可是站镇国公主一派的。
叶丞相久居朝堂,老谋深算。今天这个形势他如何看不出来,镇国公主很有可能不在了。
他长叹了一声,“公主殿下好似与皇位无缘。”
“叶丞相你这什么意思?”右都御吏蔡大人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公主殿下却迟迟未曾露面,众大人还看不出来吗?”叶丞相语气微沉。
“这……”方大人也开始迟疑起来,难道传闻是真的?
“镇国公主已经逝世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好似惊雷乍响,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惊。
“是谁在胡言乱语!”谢御煊怒不可遏。
这时,萧钰走了出来,坦然地对上谢御煊沉痛的目光,“公主殿下前些日子染病不幸去世,摄政王心里悲痛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摄政王,还请你以大局为重!以江山社稷为重!以黎民百姓为重!振作起来。”
“萧将军,你这话可确定属实?如果是你在胡言乱语,十个头也不够砍的!”蔡大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