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卉如孩童般清澈的双眸定定的看着沈文竹。
这时白祁大步从门外走进来,声音洪亮如钟,“我听说白卉醒了,她的身体怎么样了?”说完白祁如鹰般锐利的视线紧紧的盯着白卉。
许是白祁的目光不自觉透露出凶狠,白卉瑟缩了一下,“你是谁啊?”
“白卉这是怎么了?”白祁指着白卉疑问道。其实他的暗线已经跟他汇报了,只是他想再确认一番。
“白卉姐姐失忆了,她的神智好似回到了十岁的样子。”沈文健回道。
“失忆了?”白祁心里有一丝窃喜,却假装担忧道,“这可如何是好,她要多久才能恢复?”
“这个大夫也说不准,也许要几年,也许一辈子都不能恢复。”沈文竹面色有些沉凝。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白祁面上叹息着摇摇头。
白卉嘟着嘴巴,“我的娘亲在哪啊?我要娘亲。”
“小卉,你先别急,那个…我们不认识你娘,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帮你找的。”沈文竹柔声安抚道。
“你们真的会帮我找娘亲吗?”白卉轻声问道。
“当然,不过你知道你娘长什么样子吗?如果你有你娘的画像,我们也好帮你找啊。”沈文竹道。
“我娘没有画像,我也不会画画,不过我娘她右眼下有一颗泪痣,长得可美了。对了,还有这个。”白卉从脖子上取下一个葫芦状的白玉坠,“这个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她看到这个一定会来找我的。”
沈文竹伸手接过白卉手中的葫芦玉坠,这个玉坠雕刻精美,这玉质、玉色、光泽都是极佳。
不过这玉坠一般只有王公贵族才会佩戴,白卉一个丫鬟怎么会有的,而且还是她娘亲传给她的。
沈文竹心里疑惑,举起玉坠询问道:“小卉,你确定这个玉坠是你娘给你的,而不是公主殿下赠予你的?”
“这个玉坠就是我娘给的啊,公主殿下又是谁啊?”白卉眸子里满是不解。
在场的人都没注意到,白祁看到那个葫芦玉坠时脸色剧变。
白祁快速伸手拿过玉坠,摩挲着玉坠又仔细的看了看,当看到玉坠右下角用篆体写了个小小的`白’字时,拿着玉佩的手微微颤抖。
“白将军,你这是?”沈文竹不解。
听到沈文竹的询问,白祁敛下眼底的震惊,语气平淡道,“我也想为白卉找亲人出份力,所以就想看看这玉坠。”
“哦,白将军倒是侠义心肠。”沈文竹掩去眸里的探究之色。
“白卉…她是姓白吗?”白祁问道。
“不是,据说是公主殿下为她赐的名字。”沈文健道。
“哦。”白祁怕自己再问下去会引起怀疑,遂不再多言。
“说来奇怪,白卉并不姓白,这玉坠上却有个白字,莫非白卉本就是姓白?”沈文竹联想到白祁也是姓白,心里有些怀疑。
“这得问白卉的娘亲了。”白祁轻飘飘道。
“小卉,你是姓白吗?”沈文竹转身问道。
“我不知道,我娘亲从来没说过我姓什么,也从没说过我父亲的事情。
”白卉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