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人少。”
“以前人少也没见你穿,出什么事了。”
木蓝见瞒不过厉子漠,喝了一口酒,“我可能又陷入情网了。”
“哦?”厉子漠看着他,淡笑道:“男的女的?”
“男的……”木蓝看着他,目光认真道。
厉子漠举起酒杯,“恭喜你,在掰弯自己的道路上,义无反顾。”
“我不是掰弯自己,只是我喜欢的人恰好是男人罢了。如果他是个女人,我也能直起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木蓝举杯和他的酒杯碰了一下,“不说我了,八字还没一撇,说不定是我剃头担子一头热。你呢?最近来这边可是少了。是不是也有打发时间的人了?”
“不是打发时间,是折磨时间。”厉子漠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折磨?”木蓝好奇了,正要再问,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看了眼号码,接了起来,“喂,干妈,什么事儿?”
厉子漠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很快木蓝又挂了电话,对厉子漠道:“我有点儿事,你慢慢喝。”
“不了,我也该回去了。”厉子漠放下酒杯,“你什么事?”
“蒜皮事。我干妈儿子和高区长的儿子打架,被那位高公子打进医院了,我去善后。小兔崽子,真他爹的烦。”
“呵呵,需要帮忙说一声,我跟高区长也打过几次球。”
“不用不用,不是什么事。”
“那行,回头再喝。”
“必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