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惯会察言观色，发现老大那不悦的表情，她就是恶狠狠地瞪向楚玹，眉头高挑，声音就是尖锐刺耳道：“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快点跪下来道歉！”
说话的时候她还想一巴掌扇到楚玹脸上，以动作熟练程度来看，想来打的人并不少。
不过在要碰到楚玹脸颊上的一厘米之远，被两指捏住了手腕，小跟班脸色一沉，她想打下去和抽回手都不行，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可让她动弹不得，而且不知道按在什么地方，疼得她嘶嘶生，额头冒着冷汗。
“君子动口不动手。”楚玹抬眸，狭长凌厉的凤眸寒光乍现，迸射出令人窒息的威压，冷声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尽是学会仗势欺人。”
她松开手，眉宇间都散发着不悦气息，站如松，宛如满身煞气的军人出现在眼前，那凌冽的视线直教人不敢直视。
郑秋意和另外一个小跟班心中郁气，可对上楚玹的眼神，那怒气宛如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下来，沉默不语了，视线还瞥向另一边不敢对视上。
楚玹对这些叛逆期不学好的孩子，包容性还是提不错的，她收回浑身气势，又变回了低调寡言少语的姿态，她将揉团的纸扔进垃圾桶，语气淡淡道：“想要找我麻烦可以，但前提是我不和愚蠢的人对打，等你们先从倒数第一名爬上去才有资格挑战。”
抛下这句话，她也不看郑秋意那异常难看的脸色，直接离开了厕所，她还有一篇论文近期要交稿。
这是她找到还算符合学生身份的工作，向文学网站报刊投论文，赚稿费。
待人走后，小跟班转着发麻的手腕，忍不住泪目轻呼道：“…嘶，好痛。”
这是什么力气，她的骨头好像要断开一样，痛死了。
郑秋意脸色阴沉沉的盯着楚玹离开，她回神后掏出一张卡塞到另外一个小跟班手上，不耐烦道：“你带她去医院拿药。”随后也离开了厕所。
徒留两个面面相觑，她们跟上去，发现老大不是逃课去网吧，而是乖乖回教室！
太神奇了，老大居然有乖乖回教室的一天。